魁山修只感觉脑壳内发出了嗡的一声,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首先,你要问我,我才能说,这个理没错吧?其次,当时咱俩不熟,或许你问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而言之,你现在也知道了,结果一样!”
“不一样!”少女斩钉截铁道:“你肯定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你要是想告诉我,你早就一定会说的,哪里会等到现在琴柔姐姐问你之后你才说。来的路上我就看你一直盯着琴柔姐姐看个不停。呸……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副好色的模样!”
饶是魁山修有着两千年的修道之心在加三万年的年龄,此时也被孔萱气个不轻,他语气略带怒意道:“你可不能空口无凭说白话,哪只眼睛看我一直盯着琴柔看个不停?”
少女抬手指着自己的两只眼睛,毫不畏惧的迎上魁山修的怒眼,大声说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怎么样?!”
魁山修气笑了,沉声问道:“来!你来说,我看哪里了?”
少女冷笑不已,“你敢说你没盯着琴柔姐姐的胸上看,跟在后面的时候老是瞅着人家的屁股看个不停。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想法?”
魁山修险些一口心头血喷出,“一派胡言,真是信口雌黄,我乃是……”
就在魁山修欲要说出“古武圣族”这四个大字之时,他猛然间想到了魁山氏的祖训:“不可外传家族隐秘”,便只能露出一脸怒容的凝视着孔萱的小脸。
少女见魁山修话到一半时不再吱声,像是有了惊奇的发现一般,撕心裂肺的大声喊道:“魁山修,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
此时的魁山修已经将激动的心态抚平,他望着孔萱平静说道:“有些事情,你可以知道。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要好奇。这是生存法则之一。我能告诉你都只有这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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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告诉你,而是那些事情你知道以后只会害了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脚步声。
沏好茶水的琴柔已经归来,她刚刚迈步走进小屋,却看见魁山修正一只手如同提鸡仔一般的提着孔萱,顿时瞪大了双眼。
“你们这是?”
魁山修见救场的来了,缓缓将孔萱从手中放下,却冷不防被挣扎的少女无意间一脚踹在了双腿之间……
魁山修强忍着一股钻心的痛意,看似面色平静却背地咬牙切齿的用着唯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哦……糟糕……这地方……没练过……”
……
……
梨树旁,小屋内,茶香浓郁。
孔萱冷着脸坐在魁山修的茶桌对面,坐在中间的琴柔左看看右望望,一脸茫然的望着二人说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弄的如此不愉快!”
孔萱瞪着眼睛望着魁山修,一副恨不得挖眼掏心的模样咬牙切齿怒骂道:“骗子!”
相比孔萱那无法控制情绪的模样,魁山修却十分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琴柔将目光转向魁山修,后者被看的浑身不太自然。
沉寂片刻之后,魁山修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我再跟她讲道理!”
“讲道理?”琴柔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魁山修点了点头,“是的,但是……好像没用!”
琴柔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修大人是否很少与女孩打交道?”
“嗯?”
魁山修惊讶的望着琴柔,她是怎么知道的?
琴柔转头望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孔萱,再次注视着魁山修说道:“看样子修大人被我说对了,小萱如今还不满十六岁的年纪,正处于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时候,看修大人年长许多,想必也是将小萱视作妹妹看待。既然是妹妹,修大人更应该多一分包容和谅解,毕竟生活总是要过得去嘛!”
魁山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琴柔这是话里有话!
“琴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刚才真的是在跟她讲道理,我这个人一直都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可她根本就不讲道理,我的道理跟她说了没用,不信你来试试!”
琴柔掩嘴轻笑不已,转身望着孔萱问道:“小萱,你还生气吗?”
孔萱那本是饱含怒意的双眼在望向琴柔的一瞬间猛然发生了变化,如同春季的微风一般柔弱的笑道:“不生气啦!”
随后再次注视着魁山修,那双眼又变回了怒气冲冲的模样!
魁山修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指着孔萱,心道:“怎么会有你这样千面变化的丫头片子!”
而琴柔的接下来的话更让魁山修有股发自内心的绝望感。
“修大人,你看……小萱已经不生气了。你可不能没有一点君子风度吧!”
魁山修强行逼迫自己露出一张灿烂的笑容,“你说得对!”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的确算不上是一台戏,是同台戏!
好家伙,搁这里连个剧本都没有,唰的一下就穿同一条裤子了?好一个姐妹手足!
而琴柔似乎还没有说完,她继续问道:“修大人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相互间认个错便是了,大家何必伤感情,你说对吧?”
魁山修木然道:“对,你说对都对!”
这时,孔萱却在一旁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一个脑子都进过水的人,懂得什么叫认错嘛!”
气氛骤然尴尬无比。
琴柔拉着孔萱的手柔声说道:“告诉姐姐,到底怎么了?”
孔萱指着魁山修的鼻子厉声道:“你让他说!”
魁山修长处一口后,悠悠说道:“观山……望月……”
“登徒子!”
孔萱抓起身前的茶水一把泼在了魁山修的脸上,她怒气冲冲的跑进了小屋内的另外一个房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