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要去多久?”
“此毒是慢性毒药,但随人体潜伏时间增长会更加凶险难解,少则一月,多则一年!”
虽然不舍她去一月,一年,到只要能够治好她,一切都不重要,他也有足够的时间给她解释清楚。
独孤千寻的眼睛瞟了一眼云襄,三次遇到女儿,三次云襄都在,而且女儿像很是紧张他的样子,疑惑问道:“四殿下…你跟溶儿?”
“溶儿是我此生挚爱,请独孤堡主放心,云襄定尽此生所能好好照顾儿!”
云襄像极了在丈母娘面前急于表明诚意的样子,但是又突然觉得不合时宜。
“四殿下可否帮我一忙?”
“你说!”
“我必须马上带走溶儿,我…我修书一封,麻烦帮我带给花将军,至少要让他知晓!”
“好的,您放心!”
独孤千寻立即在书案上动笔描起来,塞入信封。
云襄给她们准备了好马和舒适的车,目送他们远去,临走前他再一次握了握花月溶的小手,她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睡着,云襄在她苍白如葱的手上轻吻了一下,默念溶儿,你一定要早日归来!我就在这里等你,我们一定不会就此分离。
独孤千寻承诺,只要花月溶一好转,定会给他传信,他这才放心让他们离去。
大夏战神将军府里,花鹤天手持那封信,竟然没有勇气打开,定睛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缓缓打开。
娟秀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萧婧去世的时候他依旧很心痛,无论如何毕竟也是13年同床共枕的夫妻,而在他心里,他唯一挚爱的,就是他的离儿,哪怕她曾害了一百多条人命,哪怕污名满天下,她永远都是他的离儿,他的离儿竟然还活着,还给他来了信。
信中写道:将军,夏侯渊给溶儿下了杨权制的毒,十分凶险,我必须马上带她回楚家堡,你放心,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会还你个好端端的溶儿…
最后署名“独孤千寻”四个字。
花鹤天心底一阵抽痛,他的离儿称呼他将军,署名也是独孤千寻,难道?她根本不想跟自己相认,不想回到自己的身边,他永远失去的离儿了吗?
…
最后,花鹤天苦痛得自言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