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刚读大学的人,最开始都对大学满怀憧憬与期待,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个过程与结果又是怎样。
暑假眼看没几天,张非就早早来到学校,此次,他作为班助任重而道远,毕竟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有压力也实属正常。
他因为这件事曾和一个专业老师张进行过探讨,“张老师,请问我作为班助,如何才能带好下一届这个班的学生啊?”张非好奇的问道。
“你就告诉他们,你是如何学习,如何思考,如何把自己的时间分配起来的就好了,他们都是成年人,相对来说都比较好管教。”张老师道。
“就这些就好了吗,还有别的吗?”张非道。
“对,就这些就好了,还有就是他们有什么困惑,你也可以就你所了解的跟他们去讲讲。”张老师道。
“好的,明白了,谢谢张老师。”
“相信你可以做好的。”
“好的,明白。”
...
“想想还真是难办啊,怎么去带这些学生呢?”张非走路的时候总是在想这个问题,这可把他给难倒了,“管自己可还行,管别人,别人会服吗?他们为什么要听我张非的,难道我五大三粗真的像张飞吗?”张非总是这样问自己。
管理是一门相对抽象的学科,而管人则是把管理以及管理学抽象的概念应用到实处,而此时的张非,除了一身正气外,全靠拍脑袋。
“忠哥,有没有啥好的建议,如何去带领他们新生?”张非带着疑惑去请教赵忠。
“我觉得你就把你在这一年里,思考的,学习的,加入的社团,遇到的一些有趣的、正能量的事,跟他们讲讲,那如果他们有疑虑,你也可以就你所了解的跟他们讲讲,当然也要跟他们说明,你说的也都只是片面的,仅供参考。”
“谢谢忠哥,我豁然开朗。”
“主要还是你比较优秀,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老张。”赵忠道。
“好的,我尽力干好。”
...
新生说来就来,张非主要的工作就和他入学的班助一样,迎接新生、管理新生,一直到这些新生军训结束,这样的画面让他似曾相识。
“去年的这个时候的我,也和他们一样,怀着无限美好和憧憬而来,转眼之间,一年了,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我的身影。”张非暗暗叹道。
“你好,我是你们的班助,张非,在你们入学一直到军训结束,都由我来负责你们班的事务。”张非道。
“学长,你是哪一级的啊?”一个皮肤黝黑国字脸的小伙道。
“我比你们高一届,也不用喊我学长,就喊我名字就好了。”张非道。
“学长,请问一下,咱们这个专业好不好啊?”一个身材较矮的小伙道。
“啥专业都一样,毕业后真正从事本行业的,也没有那么多,不过咱们专业的,从事本专业的相对来说还是会比较多,因为大家都想着又能出去工作还拿高工资。”张非道。
“总是漂泊在外也不好啊。”另一位瘦瘦高高长相帅气的小伙道。
“是啊,等到赚的差不多,就不干了,老老实实在陆地上过个简单点的日子吧。”张非道。
“学长,大学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事吗?”帅气小伙接着道。
“我就跟你讲讲我自己吧,我参加了学校里的乐器协会,每天跑三公里之后别人都回宿舍了,我还去拉半个多小时的二胡,我觉得参加一些自己感兴趣的社团比较有趣。”张非道。
“那我也要参加乐器协会。”帅气的小伙道。
“你叫啥,怎么也想去参加乐器协会。”张非道。
“我叫黄雪,我会吹笛子。”黄雪道。
“我们现在乐器协会好像没有吹笛子的,不过你要是能进去,指不定就有了。到时候期待你的加入。”张非耐心解释道。
“好的,学长,我一定会进去的。”黄雪道。
“学长,我有一个困惑,能不能单独聊一聊。”张非扭过头,看到一位身材略显高大,但音量却很低的小伙道。
“可以啊,那我们去走廊里站一会儿吧。”张非道。
走到走廊的尽头,张非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困惑吗?”
“学长,我叫江枫,就是我进这个学校是高一档的,我现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读下去。”江枫道。
“你这种忧虑,我之前也有过,我当时拖着行李箱,走在那个漫步的走廊位置,我坐在那里沉思了半个下午,我在想,我是回去复读,还是就这样,先读着吧。最后我还是因为无法做到回去复读,最终选择了,继续读下去。”张非道。
“那你觉得,我应该读下去,还是选择回家复读,再继续搏一把。”江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