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何苦……”
姜怀瑾摆了摆手。
裴榷今日意外的穿了一身青袍,倒去了几分杀伐气,多了几分书卷气。
那双神采奕奕的眸,仔细看来,多了几分优柔。
姜怀瑾扫了一眼:
“父皇同你讲起赐婚的事了吧。”
裴榷出身世家,年少有为,婚姻大事自然不是自己做的了主的,若是有公主,便是板上钉钉的驸马爷。
可陛下没有一位公主。
裴榷揉了揉太阳穴。
“成亲之后便不能鬼混了,这可真是……”
姜怀瑾淡淡打断:
“莫不是心中有人?但说无妨。”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都熟知对方的心思想法,姜怀瑾深知,裴榷不是个真的浪荡公子哥。
裴榷顿了顿。
姜怀瑾没有再问,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
裴榷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那件事有眉目了,如您所料。”
姜怀瑾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放下了。
……
魏稚鸣接过竹隐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