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至门庭,便遇到了一个人。
一身深蓝锦袍,面容清瘦了些,以往的少年气倒是少了,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人。一时间魏稚鸣突然不知道究竟他们俩谁过的更可怜些。
顾令昀动了动喉结。
“阿鸣……你过得,好吗?”
魏稚鸣颇为头痛的摇了摇头,小声道:
“天天要学宫规,难熬极了。”
如何好奇道:
“顾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比我这个被宫规折磨的人还憔悴?”
顾令昀沉默半响,却没有回答她。
然后,顾令昀坚定的看着她,又似是再和自己嘀咕:
“一日礼不成,你就还不是……”
魏稚鸣没听清:
“顾大人说什么?”
“顾大人怎么还未走?莫不是再等裴某?”
魏稚鸣顺着看去,那张恣意的面孔永远是雷打不动的倜傥,正朝着二人走来。
“太子妃也在啊?是来寻太子殿下吗?”
裴榷颇为嚣张的挑了挑眉,看着魏稚鸣。
魏稚鸣气定神闲道:
“裴大人这是在醉红楼没八卦够?”
裴榷愣了愣,笑道:
“殿下还真什么都和你说。”
魏稚鸣摇了摇头:
“非也非也,裴大人此举分明是人尽皆知,殿下倒是没告知过。”
裴榷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
“不过裴某现在可从良了,太子妃可莫要再开裴某的玩笑了。”
他加重了太子妃三个字,惹得魏稚鸣一噎,转身就进了明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