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他们在当地有家,于毅几个人则被安排在了另一层。
陈祖明由于来历不凡,才拥有了和刘青山住一屋的特权,而刘青山本没有住套间的资格。
刚刚洗漱完毕,金溪善就好像约好了似的打来了电话。
一番窃窃私语过后,刘青山想起来那首歌。
“你是说又创作了一首歌,还打算我们两个演唱?”
对面的金溪善显然有点兴奋过度,巨大的嗓音,让在门厅里夹着雪茄,捧着红酒的陈祖明都听得一清二楚。
“对啊,昨天就上网注册了版权,要不要现在就唱给你听听?只可惜没有吉他,只能干唱了!”
没想到陈祖明从外间几步就窜了进来:“山子,没想到你还会弹吉他,等等啊,我马上就能帮你找来!”
说罢,他又像一阵风似的窜出门外,不知向谁去讨要了。
“是一首什么样的歌?为我写的?”
听了金溪善的话,说实话,刘青山的心里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歌曲的创作他眼下是没有能力的,只不过被超能造星仪剽窃来的东西,总不能再冠上原来作者的大名吧。
好在他并不认为那个来自未来的仪器,能够拥有等同于人的智商,想来不会内心鄙视自己。
因而他才会大言不惭的据为己有:“那首歌叫做《知否知否》,歌词的灵感来自于宋代第一才女李清照的《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整段歌词意在一个女人的坎坷磨难,体现的思想是女子和男子共度苦难,希望能够和和美美,最后却都落得个绿肥红瘦的悲凉结果。”
“原来是悲剧啊,看来也不是写的我?”
“我只是根据李清照的那首词联想出来的,但是词义里虽然没有你,可所有编曲可都是根据你的嗓音条件来创作的!”
“哇,太好了,赶紧唱给我听!对了,陈祖明还没把琴借来吧?我可都听到了呢!”
她倒不惊奇刘青山会弹吉他,都能够独立创作了,掌握一两种乐器很正常的。
“不过整段歌词对你来说有些艰涩难懂,我先把它给你传过去,你比照着听应该理解得多一些。”
他手机里有现成的歌词,是在飞机上无聊时完成的。
“还真是呢,我就没看懂几句。”金溪善很快看过了短信,“山子,我忽然觉得有点儿配不上你了,你看你不仅会创作,还能写出这么高深的古词。”
“溪善姐,别这么说,咱们只是会的东西不同而已,像是你的演技,我可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两人正说着,陈祖明就砰地一声闯了进来,伸手递过来一把吉他:“早就看见服务台里有一把,说是之前的客人落下的。”
刘青山接过来,只是随手一几个拨弦,就惊得陈祖明有些目瞪口呆。
这也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打击一下一向以音乐才子自谓的陈祖明,以刺激此人的从此走上正道。
虽不至于他就此洗心革面,至少能让其深刻地感受到自己,除了星二代之外的一无是处,内心里再也没有之前目空一切的轻浮。
简单的几个和旋之后,他口中轻哼的曲调就立马让金溪善和陈祖明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