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扭捏着身躯,十分不配和身躯在原地打转。
然而他的努力最终还是未能抵消那骑兵拖拽,他被推倒叶弘,以及李克面前。
“石勒,你昨日做的好事啊”叶弘上去一把揪住石勒耳垂,冲他怒目而视。
“姐夫,我做什么事情了?有话好好说啊”石勒捂住耳朵哀求道。
“好好说,当你向林爸林妈高密时,可想过要好好说话”叶弘一肚子怒火,这一点可找到突破口,一股脑都发泄在石勒身上。
“姐夫,你就算是打人,也要有理由吧,我昨日去看自己表姐,还有叔婶有错吗”
石勒皮糙肉厚,被叶弘打了几拳,竟然和没事人一样。
叶弘那几拳可是隐含了武术的。
“还敢嘴硬,说,你为何要背后挑事,是不是你还在和刘渊暗中书信来往”叶弘这一次手上力气加了两成。
甭说是不懂武术石勒,就算是一个普通武者也难以承受。
石勒瞬间便瘫软在地面,哭腔道,“姐夫,俺知道刘渊是你情敌后,就不敢再和他来往了,你可别冤枉俺”。
看着石勒说得真挚,似乎不想在说谎。
“难道草原上发生事情真不是你透露给林爸林妈的?”叶弘收回手掌,石勒立刻恢复自由。
他急忙窜起,躲在几个大兵身后。
“草原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俺一直都在军营哪里知晓”石勒这一番解释比较合理,叶弘也知道他若没有线人送信,恐怕很难得知眼下大漠发生事情。
“姐夫,怎么大漠发生大事情了吗?该不会是刘渊起兵造反了吧”石勒忽的眉梢一挑,眼眸中精芒迸射。
“胡说,区区一个蛮夷,也敢窥伺汉人正统江山”还未等叶弘反馈,李克将军早已奋起,撸起衣袖,便朝着石勒身上招呼过去。
于是悲催石勒又被李克军法一遍。
最后石勒像是一条死狗般被拖到叶弘面前,此时他满眼都是泪水,委屈汪汪盯着叶弘道,“姐夫救我,我可一日都不想在黑骑军呆了,你带我走,我帮你去打刘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石勒那一脸痛不欲生,叶弘也莫名有些不忍。
只是叶弘还是不想带他离开军营,因为这个石勒就是一头不受管束倔驴,只有让他在李克手里吃些磨难,才有可能被管束。
不然日后肯定会给自己闯出不可预估祸事的。
“最近几日,也没有草原人来接触过你吗”叶弘再次目光咄咄盯着石勒。
被叶弘那种逼人眼神盯着,石勒无奈叹息一声,“有,但他不是铁弗部的,而是鲜卑人”。
“鲜卑?那个鲜卑?”叶弘面色一惊。
“我也不清楚那个鲜卑,总之他是和你们一起返回的就是”石勒有些不耐烦回道。
叶弘眯起眼睛,默默回忆起草原上,自己和那些拓跋族人之间发生一幕幕。
忽得他的思绪凝固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夫人母女,以及她属下侍女。
那些人似乎神秘在草原隐遁了,即便是公输骆和拓拔勇士搜捕拓跋族每一寸土地都未查出他们下落。
难道他们跟随自己来到了安邑县?
想到夫人那种为了权力,
不惜杀死丈夫狠辣手段,一旦这样人混进安邑县,那么安邑县平静生活便要遭受莫大考验了。
叶弘再也没有心情和石勒耗着,将其转交给李克,便急匆匆离开军营。
走出军营那一刻,寨子内传来石勒凄惨吼叫,“不要丢下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主公,要不带人回去?”卢聪也有些不忍心了。
叶弘笃定摇头,“这小子太难以约束,再给他吃点苦头,或许堪当大用”。
闻言,卢聪也不再多嘴,一行人加速朝着安邑县返回。
路上。
叶弘追问卢聪道,“你们返回时,难道就没有任何察觉?”。
卢聪顿时自责道,“都是属下疏忽所致,当时主公中毒昏迷,我们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保护主公安危上,根本没有想到队伍内还能混入鲜卑人”。
“这也怨不得你们,那个拓跋夫人诡计多端,又擅于易容改面手段,只是...这一次决不能让她在安邑县内兴风作浪”叶弘目光凛然道。
卢聪立刻拍着胸脯说,“主公放心,就算调动所有护卫队,我们也要把他们从安邑县给抓出来”。
带入大漠护卫队只有几百人,可是在安邑县内,护卫队足足有五千多人。
这么多护卫一起行动,不肖半日便可将整个安邑县里里外外翻找一遍。
就算是他们躲在老鼠洞里面,也难以容身。
对于自己亲手组建护卫队能力,叶弘还是比较自信的。
于是便也不再给卢聪过多压力,当二人骑马抵达西城门后,叶弘便和卢聪分道扬镳。
卢聪直接开赴护队总署。
叶弘则是转向去了西山研究院。
自李克处,叶弘得知西山研究院制造出新式爆燃弓弩。
叶弘迫切想要见识一下它的威力。
在草原上,叶弘吃足匈奴人箭矢以及马术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