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清楚那些透着火焰弹厉害,也清楚直到如何防御。
正是这样平时训练才让他们躲过这一轮热气球无差别攻击。
当几个热气球把篮筐内东西都出去后,他们才缓慢飘出战场。此时新军也自车堡后面走出来,开始清扫战场,将那些游离伪黑骑擒获,然后押送回营地。
就在这些人中,有一个身着普通盔甲,却面色苍老的骑兵。他身躯微微眍着,眼神却异常有神。
他被人推着来到一个军营帐篷内,然后像其他人一样半蹲在地面。双手抱头,可是他眼睛却始终不离对面那个新兵脖颈,似乎眼神化成一把利刃将其脖颈血管切开。
之后新兵便走出军帐,那个俘虏立刻起身,四处眺望着这营帐内每一个俘虏面孔。最终他失落摇头叹息,人都打散了。自己几个护卫都不知去向,自己一个人怎么面对啊。
别看他平时趾高气昂,颐指气使的,可是眼下他却无力做任何事。
听到帐篷外面有脚步声,他立刻重新蹲下,双手抱头,显得那么规矩。
一个军汉从正门走进来,冲着这些俘虏扫了一眼,说,“看看有没有长相特别的,或是统领之类,都给我押出来,送入内帐去接受审判”。
是,那个新兵立刻冲着那个军汉行礼。
之后他们便四处在账内扫视着每一个人长相,直到那军汉走到这个苍老俘虏面前。他微一凝眉,“这么大年纪的还当兵,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那军汉嘲讽一句,便扭头走出军帐。
看来这里没有找到他满意的猎物,而被盯着苍老俘虏却再此时长吁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冷笑。
“你做什么?”一个俘虏被他推了一把,顿时冲他立目一瞪。
老俘虏眯起眼睛微笑着说,“小兄弟,我老了,受不了冷啊,脱件衣服给我好吗?”。
那俘虏凝眉盯着他,许久才哀叹一声,“算我倒霉,他便拖了一层外套给老俘虏披上”。
老俘虏抿嘴微微一笑,又道,“小兄弟,想不想出去啊”。
那俘虏闻言,鄙夷眼神盯着老俘虏道,“我们都是俘虏,人家肯放我们出去吗?”。
老俘虏却不以为然笑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那俘虏很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老俘虏警惕扫了四周一眼,贴近他耳畔说,“你装病,引那新兵过来,我就能带你离开这里”。
那俘虏依旧一脸迷惑,摇头道,“别搞事情了,我们逃不掉的”。
老俘虏现状,浓眉一挑道,“出去后,老夫还能给你良田百亩,钱帛三千两”。
闻言,那俘虏兵眼睛都在冒亮光,“真的?你真会给我这些东西?”。
俘虏兵还是不太相信老俘虏的话,主要眼下老俘虏这衣衫装扮实在有些寒蝉,不像是有那么钱财之人。
老俘虏立刻抖了抖脚踝,从那锁链内,露出精致丝绸锦缎来说,“看到吗?我里面说得可是上好锦缎”。
在西晋以锦缎作为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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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当官的,就是那些氏族大家。
俘虏兵惊愕说不出话来,此时他也以异样眼神盯着老者,开始怀疑老者身份。
“别愣着,快点装病”老俘虏却以手肘冲撞他。
搞得俘虏兵吃痛哎呦一声,接着声音引来无数人目光,其中便有一个新兵看守。
他踱步走向俘虏兵,“你怎么了?”。
俘虏兵有些迟疑皱了皱眉道,“我病了,我肚子很痛”。
那新兵闻言低头朝着他肚皮瞅了瞅,“是外伤吗?”。
俘虏兵摇头,“不是”。
新兵立刻招呼一个医务兵过来说,“给他医治吧”
那医务兵立刻伸手给俘虏兵把脉,“没什么大碍,是吃坏了东西吧”。
接着她便给俘虏兵开了一些药。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幕发生,老俘虏脸色瞬间数变,他怎么也想不到,安邑县会如此对待俘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