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人后营”叶弘眼眸一亮。
“没错,崔将领这一次不是去冒险攻击羌族人主阵,而是偷袭军营粮草,若是被他们得手,羌族人不退也要退兵了”。
叶弘这才恍然点了点头,“可是他们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擅作主张啊”。
秀才老伯摇头,“时机转瞬即逝,你看刚才羌族人阵列产生一丝防御空挡,由此才被崔捕头找到一线生机,若是稍微迟疑,恐怕便会被羌族人包了饺子,由此可见,这崔捕头捕捉战机眼光,确实独到”。
听到秀才老伯解释,叶弘一颗悬着心也算落地了,于是他便转向羌族人地盘,以千里镜观察崔捕头那只偷袭军行进速度。
果然正如秀才老伯所言,他们找到一处营地缝隙,直驱而入,竟然一路杀入后营粮草区。只是在抵达那片区域内时,羌族人动了,大片羌族人都朝着那个方向汇集,瞬间便将崔捕头后路切断,接着便一点点收拢包围圈,崔捕头他们被逼上了绝路。
“崔捕头他们后路被羌族人断绝了”叶弘赤红双眸,把千里镜交给秀才。
看到这一幕,秀才老伯也凝眉不展,“事情比预想要差很多啊”。
接着自千里镜内,崔捕头和羌族人展开厮杀,新兵战力,以及崔捕头勇猛,在这一刻展露无遗,竟然让围拢上来羌族人寸步不得进。而崔捕头还能分出一部分兵丁去点燃后营仓库。此时一缕缕黑烟腾空而起,也就在这一刻,崔捕头开始反身朝着营地外突击。
以他为核心,新兵摆出一种阵法,十分数量挥舞长刀,竟然逼得羌族人无法近身。而崔捕头更是威猛异常,无人可敌其三招。他们就像是在热油中前进,刚刚破开一道缝隙,便会被更多羌族人所淹没,那场景太壮烈,也太残酷了,以至于秀才老伯都不忍心目睹,他把千里镜交还,哀叹一声,“有此等猛将,主公大业可成,只可惜,我们今日要痛失一位猛将啊”。
“不...崔大哥不能死”叶弘对于崔捕头那不仅只是上级下属关系,还是兄弟,二人在安邑城相依为伴已经数年,在这几年内,二人感情早已超过官署关系,而是真正兄弟感情。
叶弘拿着千里镜盯着陷在羌族人阵营内崔捕头,看着他浑身染满鲜血,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他受伤所致,还是敌人鲜血。总之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血人,在他身后新兵也是一样,数十个血人,在数百倍敌人围追堵截之下,竟然还能保持阵列,攻守有据。看到这一幕,叶弘欣慰了,有此等强兵,自己何须畏惧乱世。
叶弘仰天一声狂笑,接着便吩咐新兵一起挂下旋梯,“统统跟我出城迎敌”。
一声令下,无数人都震惊了,甚至秀才老伯也惊愕说不出话了。
在叶弘吩咐下,旋梯被从城头悬挂下来,接着数百新兵齐齐列队,准备开赴战场。
此时秀才老伯才缓过神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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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叶弘手腕道:“主公,你不能涉险啊”。
“老伯,对面那个是我兄弟,我不能见死不救”此言一出,秀才老伯怔住了。他握住叶弘手腕,缓缓松开,自他眸子中,又多了一份坚定信念。
“好吧,主公你得胜归来时,就是老朽将命托付于你时候”此时叶弘第一次从秀才老伯眼中看到一种人性,那是超越智谋算计的东西。
叶弘冲他点了点头,便纵身跃下,叶弘骑术并不好,可是他身上防御装备确是一流,手中还有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连发弓弩。这种以武钢弹簧为动力射击武器,在这里就是bug般存在。
叶弘骑乘着战马率领着新兵团,一起冲向羌族人阵营营救崔捕头。这些新兵也都是崔捕头手下,看到自己头,还有兄弟被围困,他们岂能见死不救,于是新兵团也迸发出最强大战力。
当这一股新鲜血液泼洒向羌族人时,战场形势一瞬间变得诡异起来。之前围困崔捕头的羌族人莫名后撤,而两侧羌族人也朝着中心凝聚,使得他们开始出现首尾相互冲击乱象。
不过那个羌族头领也是狠人,他拔出腰间战刀,连续斩了几个后撤羌族兵,便稳定住了阵型,羌族人重新占据了战争主动权,而叶弘亲自率领这只新兵也被羌族人逐渐压入包围圈内,看来新兵团被包饺子也是迟早的事情。叶弘见状,心中略显焦急,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次行为多么冒险,万一失败,自己可没有重生一次机会了。
叶弘思忖一下,立刻吩咐新兵将领,向左侧突袭。目的就是要牵引一些羌族人过来,给与崔捕头他们得以喘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