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县尉2279西鲜卑在安邑县荣誉点可比金钱还要管用,因此年青军医听到新兵这么说,也面露一丝激动之色回道,“你真的很厉害,比我强多了,我现在还只是一个见习军医”。
军医也能获荣誉点,但必须是正式军医。
“别灰心....这一次你只要克服晕血,迟早会成为正式军医的”伤员鼓舞他说。
对于这个年青军医晕血,几乎每一个伤员都清楚。
他们并未嗤笑于他,而是暗中为他鼓劲。
“我真的很没出息”军医无奈叹息摇头。
“很小时候我就晕血,爹娘杀机我都不敢看,到了医学院后,我也不敢做解刨课程”。
“那都是正常的...人没有什么是天生的,俺第一次上战场,都吓得尿裤子了,又怎样,现在俺可是一名准四星列兵了”。
新兵的话给予年青军医莫大鼓励。
他也笃定点了点头道,“我也一定可以做到的”。
彼此对视一眼,接着二人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刻,二人显然已经成为朋友。
之后谈话,情绪更加放松。
“听说....林捕头的女儿前几日出事了?”军医也是十分八卦的。
新兵冲他吁了一口气,“别那么大声,万一被军法官知道咱们私下议论长官,会被执行军法的”。
军医急忙捂住嘴巴。
新兵冲他抿唇一笑,“这事也不是秘密了,几乎每一个新兵都知道,这也是咱们如此卖力杀敌的原因”。
“难道是羌人害得二小姐?”军医诧异眼神盯着他。
“不是羌人,是那个什么卫家公子,不过他现在就在羌人阵营内”
说道这,新兵嘴角狠狠一咬。
一股莫名怒气冲上他面颊。
“那家伙不仅害了将军二小姐,还暗中勾结羌人,要屠灭整个安邑县”
“混账东西”军医也怒不可遏起来。
此时二人同仇敌忾。
“那我们为何不去复仇?”过了一会儿,军医又追问。
“不是不去,是根本打不进去”新兵无奈叹息一声。
“林将军带着我们连续对羌人阵地发动十几次冲击,最终都失败了,若不是遭遇到这波骑兵比较弱,咱们恐怕都无法活着走出来”
新兵怅然道。
“羌人那么厉害吗?”作为军医,他是没有亲眼见证这场恶战的。
只是感到现场时,看到那满地狼藉羌人尸体。
便以为他们并不怎么强大。
新兵挑了挑眉毛说,“羌人算是草原第二势力,紧紧比匈奴人弱一点,就连匈奴兵也不敢轻易去招惹羌人,你说他们厉害不厉害”
“那确实很厉害”军医点了点头。
“可是咱们安邑县可是有科学院的,那些火器威力巨大无比”军医因为西医缘故,自然要接触一些化学的。
因此和科学院的人比较熟识。
因此也知道科学院那些人在研究什么。
“火器吗?”新兵幽幽眼神盯着军医道。
“那东西确实威力巨大,可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机动性差,比如那火炮,想要抬出来,至少也有三四个人,更别提急行军了,火枪虽说轻便一些,但弹药以及维护又很烦人,我们也尝试过,根本学不会”。
听到这,军医也很无奈摇头。
“也是...在内燃机没有大规模应用之前,火器确实发挥不了其本该势力的”。
军医也想明白这一点。
“内燃机?那是什么?”新兵一脸迷茫盯着军医。
“那是科学院最近五年最主要研究攻关计划,据说那东西一旦应用,便可取代马匹,可以日行千里”。
“这怎么可能,那不是传说中神器?”新
2279西鲜卑
兵自然不信。
“开始我也不信,但当我亲眼看到那些小小模型之后,不得不信”军医很笃定眼神说。
“如果真有那一日,俺也不骑马了,俺要去骑那什么鸡”新兵挠了挠头皮。
“内燃机”军医抿唇一笑。
“不是鸡,是机器”。
随即二人对视大笑不已。
二人就是眼下安邑县年青人缩影。
一部分就是依旧未经历过新学堂洗礼,便直接参军的。
他们思维还停滞在冷兵器,以及古人思维方式中。
另外一部分就是上过学堂,接受现代化思维以及知识灌输。
这二者眼下似乎还看不出任何差别,但不久之后,他们便会走上截然不同两种方向。
这也是当初叶弘采取这两种思路培养安邑县新生代时,所无法顾及的事情。
不过眼下,二人却是不分彼此同龄人。
二人越谈越起劲。
最后干脆住在一辆马车上。
路途颠簸、.br>
马车也不是休息好场所。
所谓休息,也只是闭闭眼而已。
当马车抵达一处山坳。
便停下来。
军医有些好奇起身探头出去询问。
对面有护卫奔跑过来说,“前面有人受伤了”。
“什么”一种职业本能,使得军医立刻挎着药箱便窜跳下马车。
接着他便带着几个白大褂一起冲向马车最前面。
在一处山坳中,发现满地尸体,还有那几十个正在流血伤兵。
只是看他们装束,以及,眉目,不像是汉人。
“羌人?”立刻有人惊呼一声。
接着军医也反应过来了。
急忙后退几步。
当他看清楚对面那些羌人确实已经没有战斗力了,这才安心又走回来。
走进山坳后。
便有护卫拔出长剑,准备给那些受伤羌人补刀。
军医见状急忙呵止说,“你们要做什么?”。
护卫瞥了他一眼说,“自然是杀死他们了”。
“为何要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军医一脸困惑道。
“因为他们是羌人,是敌人”护卫也慷慨有词。
“不论他们是什么人,但眼下他们是病人”军医也无比笃定眼神与之对视。
“没错,救死扶伤是吾等本分”又几个白大褂站出来。
“你们....”护卫凶狠眼神盯着他们。
“这是兹敌”。
“这是医生天职”军医又补充一句。
之后便弯腰下去开始为那些羌人医治。
看到这一幕的后来的新兵伤员也很诧异。
他们身上伤势都是羌人造成的。
眼下这些医生为何还要医治他们。
这其中便有之前和军医关系很好的把个列兵。
当军医返回取药箱时,列兵一把抓着他衣袖问,“你为何要救他们,是他们把我们砍伤的”。
军医被好朋友如此不信任眼神盯着,略显失落摇头叹息说,“我们是医生,在我们进医学院第一课,便是救死扶伤,只要是伤员,我们作为医生便不能见死不救,这不存在什么敌对立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