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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9纹身

史上最强县尉2259纹身一个念头在脑海产生。

林捕头眼睛莫名亮光一闪。

接着便带着特卫急匆匆返回安邑县。

又穿过前门,来到清水河畔。

“快,把这里严密封锁,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还有之前有人接触过尸体吗?”

林捕头一连吩咐数声。

最后几个特卫走过来禀告说,“没有外人进来过”。

这里是发生命案第一现场,特卫自然设置封锁区域。

林捕头这才安心返回原地。

重新揭开盖在尸体身上那块麻布。

此时尸体已经泛白,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那么恐怖。

身为捕头,自然不会畏惧查验尸体。

他弯腰下去,在仔细观察尸体。

“肯定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东西,不然对方不可能故意引导自己向错误东西”

“是什么呢?”

“这东西似乎和这具尸体有关系,还无法磨灭那种,究竟是什么呢?”。

林捕头看了许久,也未看出任何头绪。

就在林捕头百思不得其解时。

一个特卫奔跑过来说,“仵作来过,就在你们刚刚离开不久”。

“什么?为何你不早说”林捕头愤怒目光盯着他。

“我以为他是自己人”特卫一脸委屈说。

林捕头哀叹一口气。

“事情终于还是朝着最坏方向发展了”

仵作就是安邑县老人之一。

曾经辅助大人破过不少案子。

想到这,林捕头立刻让人把尸体翻转。

瞬间看到一个恐怖伤口,那是从左肋下一直延伸出去。

直接连肉带皮给切走了。

“这个是仵作之前就有的吗?”林捕头立刻追问特卫。

“不是....我们之前勘察过尸体,绝对完整”

“那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林捕头焦急追问。

特卫想了想,才道,“是一个纹身”。

“什么纹身?”林捕头似乎洞察到什么。

“是...我们也数不清楚,很古怪的一种纹身”特卫笔画半天也说不出那是什么。

“拿笔来,你们尝试画出来”林捕头立刻吩咐人。

几个特卫扶在岸边刻画半晌,却依旧无人能刻画出那纹身本来模样。

最终他们苦涩摇头说,“我们当时也只是随意一瞥,根本无法记住细节”。

林捕头无奈摇头,“或许这就是揭开那些人隐身的重要线索”。

“仵作,对了你们快去县衙把他给我抓来”

林捕头眼下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人了。

几个时辰后。

林捕头在县衙一处偏僻角落中,看到仵作尸体。

很明显他是自杀,一尺白绫,悬挂于房梁上面。

看着仵作尸体,林捕头感觉自己脊背都在发冷。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背叛大人呢?

一种不祥预感在林捕头心中蔓延。

甚至有些令他脊柱发寒。

又想起黑子那看似有意无意的点醒。

终于林捕头还是熬不住了。

立刻吩咐特卫把安邑县老人统统着急到了县衙内。

此时县衙内鸦雀无声。

林捕头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最终落到他的副手,也是当时县衙老人中第二号人物了。

邢捕头身上。

“老邢,你能告诉我,仵作为何会背叛大人吗?”

老邢沉默少许,才一脸为难摇头。

目光又看向身旁。

此时另外一个捕头也冲他摇头。

一时间满屋子都在摇头。

看到这一幕。

2259纹身

林捕头愤怒吼叫起来。

“难道你们忘记咱们和大人都是生死过命兄弟吗?”

“难道就是眼下过得舒服了好了,就要背叛大人吗?你们不清楚,咱们这一切都是大人给的吗”

林捕头终于绷不住,把所有怒气都冲着这帮老人发泄出来。

听到林捕头的怒吼,许多人都惭愧的低垂下脑袋。

不过还有人反驳说,“仵作只是一个特例,我们绝不会背叛大人的”。

“真的吗?真的只是特例吗?”林捕头狞笑一声。

“你们真要我拿出证据来吗?”说着林捕头将手探入怀中。

摸出喝酒时,黑子趁他不注意塞进他怀中一叠东西。

之后林捕头从未打开过,因为他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当那一卷东西摆在他们面前时。

忽得有人瞳孔一缩,接着便恐惧双手抱头,萎靡在地面。

眨眼间,林捕头看到不少于七人已经瘫倒地面。

“看来他们都是清楚自己做过什么的”林捕头依旧没有打开那一卷东西,而是把它们高高举起。

“你们以为天衣无缝的勾当,却被暗卫一直监视之下”林捕头挨个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眼睛始终不肯离开他们表情变化。

“原本你们犯一些小错,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也可以帮你们开拓,可是眼下,你们中有人背叛大人,这绝对不可以忍受,现在我数十个数,你们中有人知晓内情就主动走出来,放心只要你肯帮助我找到那些奸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林捕头恩威并重压迫下,逐渐有人主动走出来。

然后跪拜在林捕头脚下说,“我也是一时贪嘴,才接受他们银钱,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背叛大人”。

“我也是”又有几人跨步走出来。

“你们呢?”林捕头看着这几个人表情,不像是说谎。

“我们一直都恪守大人纪律,曾未接受过任何贿赂”几个人慷慨有声。

“难道你们连仵作一点异样也看不出吗”林捕头听到他们这么说,既安慰又觉着不满意。

毕竟若仵作再失去线索,一切又回到无头迷案了。

终于几十个呼吸后。

有一个人站出来,坦诚道,“其实仵作在前几日找过我”。

林捕头看向那人,竟然是西山守卫头领。

之前是安邑县一名跑腿吏员。

“他找你做什么?”林捕头目光冷冷盯着他问。

“仵作说,他有一些友人想要从羌人底盘运送一些东西出去,经过我管辖西山区,于是便来打个招呼”

“但我没有应承....也没有收仵作礼物”。

“西山?羌人?”

林捕头眉头又一次深锁。

他隐隐觉察出,似乎那伙人正在暗中密谋什么大事情。

“对了,我听说仵作有几日没有去衙门当值,似乎家中发生什么事情”

“是啊,我家那小子说,仵作女儿也有几日没有去学堂”。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把仵作最近一些变化都记忆起来了。

随后,林捕头眼眸中泛起一丝丝精芒。

他似乎看透整件事某后隐匿线索。

于是他不再为难这些老兄弟说,“但愿你们都牢记大人对你们照顾,自此以后洗心革面,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说完,林捕头便当着他们面前,把那些羊皮卷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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