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已经准备解裤腰带的倭人不满地抱怨:“八格牙路!”
林鹏举的脸上浮现出了狡黠的笑容,朝着倭人们抛出了那个用自己衣服包裹着的大包袱。
包裹着的大包袱飞到倭人头顶上空,其中一名倭人见状,条件反射的举刀一刀劈开,然后他就闻到了甜蜜蜜的气息。
“嗡嗡嗡——”
马蜂窝被劈开,里头的马蜂受了惊吓,四处乱飞,对着倭人们就蜇了起来。
倭人们叫苦不迭,胡乱地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可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他们显得很渺小。
又因为刚刚准备办事,他们大都是光着膀子,还有一些更是连裤子都脱好了只剩下一条***,浑身上下都是破绽,被蜇的满地打滚。
白露也趁着这个当口跑出了包围圈,朝着林鹏举跑来。
一群马蜂追着白露不放,林鹏举忙说:“师姐,你的衣服上沾了蜜水,快把衣服脱了丢掉。”
白露瞪着他:“贱人举,你说什么?”
林鹏举又说:“师姐不想被马蜂蜇吧,再说了,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师弟,又不是没看过。”
白露一下子红了脸:“你不是近视?”
林鹏举不太自信地说:“我是有打算考进士。”
马蜂追了过来,林鹏举来不及多说,就想一头扎进白露的裙底,他觉得那是个不错的庇护所。
可是他现在又没有这个胆子,只好避重就轻,把头埋低低的,双手紧紧护住帅气的脸庞,然后抬高屁股吸引火力。
刚摆好姿势,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轻轻的,有点像女人的衣物。
白露把沾了蜜水的衣物脱了下来,还将它披在了林鹏举那高高抬起的屁股上,生怕马蜂漏了他。
林鹏举吃痛的哎了一声,又不敢抬头,只能是硬挺着,不过很快就不疼了,可能是已经麻木了,就觉得脑壳有点沉。
不时,耳边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原来是林鹏举一开始吆喝的那两句,浮云派的弟子赶来帮忙。
说是打斗也有点不切实际,准确的说是赶来的浮云派弟子对着躺在地上的倭人又打又踹。
他们赶来的时候,倭人们已经被蜇的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浮云派的弟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伙倭人拿了下。
当林鹏举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抬回了浮云派内,周围围着好些人,正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无为道人看着林鹏举的伤处,作为一名平日里只给走地鸡看过病的业余兽医,被马蜂蜇肿这么大的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无为道人说:“来,搭把手,把他裤子脱了。”
林鹏举这时清醒的很,他看现场还有女同志在,为难地说:“还要脱裤子?”
无为道人说:“总不能撕了吧,你有几条裤子啊?”
林鹏举撇过头去:“师傅,男女有别,让师姐回避一下吧。”
谁知,无为道人满不在乎地说:“想开点,我浮云派从祖师爷开派以来这么久,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脓包,若是不如实记录下来,在往后的医学生涯中可能再也遇不到了,鹏举呀,你这是为医学献身,没什么好害臊的,放松点,在医者眼中你不过是个有生命体征的标本罢了。”
无为道人又对着身边一名拿着毛笔准备绘画的女弟子说:“一会你就把他患处画下来,记下症状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