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刺猬般的圆盘悬浮在了戈尔德尔头顶上，依旧是往上长成了一棵记忆树。
戈尔德尔的眼神也变得和现在的老太婆一样，空洞而呆滞，距离精神病人就差流口水。
“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明白了吗？”
马尔克斯依旧是这句话。
“明白…”
戈尔德尔的回答，也没有超乎预料，感觉和上次对老太婆使用没什么差。
说到底，主要是前摇发生不同了吗？
源夕零观察着马尔克斯的表情，发现他仍然是一脸严肃，除了眼睛里流露出比之前更强的困意，倒也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那我问你，你是否有做过恶事？”
本来源夕零还以为马尔克斯这句话的范围有点太广，怕是会问不出什么。
令人最没想到的是，这火腿肠儿就真的一件一件的供了出来…
什么拐走屏障魔导士，迫害自己团内的成员，将魔宫内的一些强力魔导器私藏，剩下的倒卖给其他国，赚取个人财富…应有尽有。
说到后面，竟然连他小时候干过的什么坏事都说了出来…
马尔克斯可不想收集这些无聊的东西，连忙让他住嘴。
其实最让源夕零惊讶的是上面那一颗记忆树，每当火腿肠讲到一件坏事时，上面其中一片树叶便会保留下一块他记忆的截图。
不过这个应该不能算是新的发现，源夕零想起来之前审问老太婆的时候，好像也有出现，不过当时只一直盯着马尔克斯看，似乎没怎么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