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过来。”林叶招招手。
“来了师父。”钱三两麻利的跑过去。
“脱臼会扶正不?”
“勉强会一些。”
“我教你。”林叶带着他,走向几名还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家奴。
拿其中一名家奴演示了一番,又讲解了一番,林叶就让钱三两接治了。
钱三两觉悟不错,现学现会,很快让几名家奴恢复了活蹦乱跳。
学了新东西,丰富了自己的医技,钱三两高兴坏了。
不用疼了,那几名家奴也好高兴,纷纷跪下来给林叶叩头。
“谢过神医了。”
“谢我徒弟吧!”
“谢过钱大夫了。”
“不谢,我拿你们练手,还有点过意不去呢!”钱三两连连洒手,心里狂喜不断,想不到捡了个神医师父,走运走到脚指头了。
林叶走近梁放:“知道你错在哪吗?你错在说得太多太满。”
梁放思索着,他没明白。
见他如此,钱三两主动上前说道:“梁放,凭我师父医术功夫之高,岂会缺钱?又岂用下毒?骆老爷又岂能嫌弃?你栽赃到我师父身上那一刻,你就已经输了。”
梁放脑袋炸得厉害。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蠢事。
他以为的小妙招,那根本就是个傻招,是个杀招,自杀的杀!
拿骆宁遗来说事还可以,拿林叶来黑,真是太过愚不可及了!
本来他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林叶也给足了他机会,他非得要挟拿骆家一半家产,自掘坟墓啊!
老话没说错,贪婪者贫也。
这会恐怕还不是贫,而是不得好死了。
自诩为聪明,实则是个傻子,真后悔死他了。
“梁放,做人不要太歹毒了,人在做天在看,太歹毒了一定遭报应,早来迟来而已!”说完这句话,钱三两退回到林叶的身后。
梁放抬头看着林叶。
打不过,讲不过,又不够聪明,不够高招。
舆论也不支持,连自己人都不支持了。
那些家奴一个个离他远远的,就仿佛他是瘟症。
两脚一软,他噼啪跪下了,痛哭着说道:“大人,我错了,我听从处置,只求大人放过我姐姐和外甥,刚出生的孩子,可不能没了娘。”
梁静小跑了,不过没跪,说话还挺嚣张:“孩子也不能没有舅舅。”
“你赶紧滚。”林叶指着她,这人要放,他答应过骆宁遗,虽然他觉得不值当,孩子由这样的人抚养,还不知道将来会长成什么样。
“姐姐你快走。”见梁静没有动静,梁放赶紧拔了拔她的臂膀。
“我要我弟弟一起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梁静看着林叶,继续嚣张。
“给你脸了,我让你一起死,不守妇道,毒害亲夫,你也最该死。”林叶来了火气,什么人渣,给脸不要脸,还孩子不能没有舅舅,还拿东西换,她以为她还有什么?她这是还不知道错。
“啪!”
梁放直接给了姐姐一个大巴掌。
“弟……”
“弟什么?犯了恶不用承担后果吗?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
“啪!”
“啪!”
又是两巴掌,一个比一个响亮,直把梁静打得又红又肿。
梁放这才对林叶说道:“大人,对不起,我姐姐我教训过了,还请你能放她一马。”
林叶说道:“让她到坟堂磕头去,磕一百个,磕完了滚。”
“我可不可以替她?”
“菜市场买菜吗?让她磕两百个,再说三百个。”
梁放立马闭嘴,匆忙起身,把姐姐拉到了坟堂去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