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饭去了……”她赶紧逃之夭夭!
苏映巧不再提紫乌藤的事,转头问陈大石:“对了,今日你们带旦旦下地干活了没有?他都干了什么?”
陈大石摸了摸头,道:“娘,今天本来让他与清清去割草的,结果,他一个不小心,把手割到了,然后,就让他休息了。”
“割到手了?”苏映巧倒是有点担心,“重不重?”
陈大石摇头,道:“小伤而已,没事,已经弄了些草药给他包扎了。不过,就那伤口,估计,这两天都不能下地干活了。”
苏映巧皱了皱眉,转了一下眼珠,就要去找陈旦旦。
陈旦旦正在后院那里拿着个破碗与陈清清在斗蟋蟀,而且已经到了尾声,看那样子,是陈清清的蟋蟀要赢了。
“耶,我赢了!”看到弟弟的蟋蟀被打败了,陈清清不由高兴地跳起来。
“哼,不玩了!”输了的陈旦旦看样子不太高兴,“我的这只蟋蟀,根本就是只病的,你的蟋蟀胜之不武!”
陈清清嘟了嘟嘴,道:“你别不服,输了就是输了!”
陈旦旦一脸不悦,而且很不服气,道:“十次才赢一次,还是碰到了一只病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陈清清怕陈旦旦一怒之下将她的蟋蟀踩死,赶紧将那个破碗拿到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蟋蟀,道:“反正我赢了,我就高兴!”
苏映巧靠在门板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斗嘴,觉得挺有意思的,都是小孩子脾气,吵吵闹闹,很是正常。
所以,她也没管,就在那里静静地观望着。
陈旦旦与陈清清并没有注意到奶奶的出现,依然在那里拌嘴。
陈旦旦道:“等我下次弄只强壮的来,非要弄死你的这只蟋蟀不可!”
陈清清护着自己的蟋蟀,白了弟弟一眼,道:“你尽管去找,反正,我若输了,也不会像你这么找借口!”
陈旦旦道:“我哪里找借口了?我说的是事实好吧?我刚刚的这只蟋蟀,状态那么差,肯定是生病了,不然你怎么可能赢?你忘了自己输了多少次了吗?”
“我输了,都认了啊!”陈清清道,“哪里像你,输一次就输不起了?还找这样那样的借口?”
“我没输不起!”陈旦旦否认,“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你敢说,我的这只蟋蟀,不是病的?”
跟着又摸了摸那根卷了一圈白条的手指,“还有,我手指伤了,从而影响了我对蟋蟀的掌控,所以,才让你赢了。”
陈清清眼里闪过鄙夷,“你的蟋蟀打不赢我的蟋蟀,与你手指有什么关系?”
陈旦旦噘着嘴,“当然有关系!这涉及到战术好不?不然,你觉得,我们用草驱动它们的意义何在?”
“意义就是让它们打起来啊!”陈清清道,“难不成,你觉得,拿根草在那里挑动,就能左右战局?”
“当然能了!”陈旦旦语气肯定地道,“不然,为什么我总是能赢?就是因为我会挑动它们的意志,释放它们的战力,然后一口气把对手干掉!你连这个都不懂,也难怪老是输!这次能赢,完全就是走运而已!”
陈清清抿了一下嘴唇,若有所思,道:“就算是这样,可是,你就伤了一根手指而已,能有多大的影响?你的另一只手,不是没事吗?话说,刚才挑动蟋蟀的时候,你用的也不是伤了的那只手吧?”
陈旦旦稍稍支吾了一下,然后道:“反、反正,就是有影响!”
陈清清又递了他一个白眼,道:“就你这伤,我以前割草的时候,就没少被割过,是怎样的感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行了,就算我胜之不武,总可以了吧?”
她到底是姐姐,也不想跟他争那么多。
见姐姐居然承认自己“胜之不武”了,陈旦旦倒是有点怔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毫不在意。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