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
今天是一个充满了神秘和快乐的日子,也是萧墨结婚的日子。
WhiteRose酒店。
萧墨和林芯苒站在神父的面前,完成了婚礼誓言。
他们互相戴了戒指,并且亲吻了彼此。
许颜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悲哀。
明明是那么神圣又美好的事情,却是捆绑两个人的一生。
萧墨的目光望向一个角落,那是许颜的位置。
他看着她,眼光里有泪水。
从今以后,他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他这一生,注定只能站在远处望着她了。
婚礼结束后,萧墨和林芯苒来到他们的新家。
当天晚上,他们就分房睡了。
萧墨躺在昏暗的房间,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他霍然起身,来到红酒房,拿了一瓶酒独自喝起来。
忽地,他听到“砰”地一声。
萧墨听出来是楼下大门的声音,他起身走到窗口,看到了深夜出行的林芯苒。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
萧墨这样想着,却也没追上去。
都说好互不干涉了,林芯苒的事他还是别多问的好。
一个人重新坐下来喝着闷酒。
萧墨从未想过自己的新婚夜竟然是这样的。
这样的孤独。
是来自内心的孤独。
——
夜店。
“哟,苒姐来了。”
“苒姐今天不是结婚吗?怎么还有空过来呀?”
“苒姐,苒姐,我能请你一起跳支舞不?”
一群人看见林芯苒就蜂拥而上,将她包围在人群里。
林芯苒推开他们,“都滚开。”
她坐在卡座上,把外套脱下来,叫了一桌子的酒。
林芯苒这个人爱玩,经常在夜店消遣时间,所以名声不是很好。
她在这里有很多朋友,但也仅仅只是酒肉朋友。
“苒姐,心情不好?”几个女人坐在林芯苒旁边,陪她喝着酒。
“有什么事儿就跟我们说说呗,别一个人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是啊苒姐,你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出来,我们陪你喝。”
林芯苒闷闷不乐的喝着酒,似乎没心情搭理她们。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知道林芯苒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识趣的走开。
谁不知道林芯苒是市长的女儿,谁都想要巴结她,可是林芯苒这个人性格太傲了,而且很难接近,到现在也没有人真正走进她心里。
林芯苒一个人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喝了没多久,她就想吐了。
她冲到洗手间,关上一个单独门开始呕吐。
蓦地,外面传来了幽怨的声音。
“晦气,看见她就烦,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拽的,甩脸子给谁看呢?不就是个市长千金吗?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要不是看她那个爹有点地位,她以为我会搭理她?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坯子,天天在这种地方混还想装清高,真让人恶心。”
“哎,你们听说了吗,她今天刚结婚哎。”
“听说了,不就是那个萧家吗?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她呀,就是她爹的一个商品,说卖就卖了。”
“啧啧啧,真惨呐,你们听说过她以前的事情吗?”
“什么事?”
“她呀,以前有个未婚夫,两人本来都打算结婚了,但是后来那男的出了意外,死了。”
“怎么死的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
“砰——”
林芯苒一脚踹开门,目光凶煞的看着几个人。
她拽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发,就是那个嚼舌根最严重的那个。
“你说谁死了?你他妈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这么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剁了,让你当一辈子哑巴。”
林芯苒眼里充斥着怒火,手上的力度毫不留情。
被拽着头发的女人赶紧求饶。
“对不起苒姐,我不敢了……”
“你……你放过我吧……”
其他几个女人吓得双腿发软。
“苒姐我们不敢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林芯苒瞪着她们,“呵,一个个平时挺能装啊,怎么着?是我林芯苒求着你们来搭理我的吗?”
“呵……还说我是下贱胚子,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下贱胚子,你们几个多少钱一晚谁不知道?我平时是不是太给你们脸了?才让你们误以为跟我关系很好?我就是不乐意跟你们喝酒怎么了?几块肮脏的抹布也想上我的桌子,简直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