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避过,虚惊一场…萧风奕从容的抬手顺了下广袖,迈步往院里走。
“这个月府里的破衣裳,都由你补。”
秦莫这眼力见儿,自然没瞧出自家俊美无俦、文韬武略的主子,是怕老鼠,要出气,才罚他的。
秦莫跟上萧风浅,委屈解释道,“爷,属下只是放了个老鼠夹,老鼠是秦错在床上吃东西不收拾引过去的,与属下无关啊!”
萧风浅想到刚那老鼠眼,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敲了下秦莫的头,“你有这闲工夫,能不能做点别的东西。”
下手不轻不重,秦莫就随手揉了揉,一脸求表扬的笑着。
“做了啊,今天属下给先生轮椅上装了个扇子,只要推轮椅,扇子就会自己转呢!”
“现在什么天气,先生身体本就不好,再叫你给扇受凉了,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风浅边说,边抬手朝原位又敲了秦莫头一下,这次可没留情。
“爷。”
被连敲两下,秦莫不乐意了,双手抱着头,跺脚抖肩,那架势,只差没躺到地上打滚。
“先生夸我聪明,还教我改良呢!您怎么就知道打属下。”
那是人脾气好。
不知为何,萧风浅对这个认识不到两旬的阿朝,莫名的有股好感。
不是因人足智多谋、待人宽和,是一种说不出,就好像对自家阿弟的喜欢。
再看眼前这个不省心的。
萧风浅抬手扶额,道,“你才是爷。”
“那不能,爷永远是爷。”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了书房门口。
秦莫换了个笑脸,快一步推开门,伸手做请的手势。
“爷您案子今儿是不是查完了,要不要去清风馆坐坐,葛大哥老惦记您了。”
外面人误会萧风浅好男风,那是萧风浅故意的,可自家人也没遮没掩,就不合适了。
偏生秦莫木鱼脑袋,言语没个避讳。
萧风浅停下脚步,抬手示意秦莫打住。
这话不能说吗?
秦莫一脸费解。
萧风浅摇头,“出了点岔子,案子没结成。”
说着,萧风浅又想到殿外听到的那声“皇后”,不觉眯眼勾了下嘴角。
心下觉得这皇后,也并非一无是处。
至少在激怒萧风奕这方面,有一手,说不准以后都无需他动手,就被赐三尺白绫了。
秦莫略显失落,“葛大哥说近几天玉康坊怕是会有大事发生,属下还想跟爷去凑热闹呢!”
萧风浅摆手往里走,表示他去不了,“你回来跟我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