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少爷,属下方才问过了后门的护卫,他们并未看过夫人,幸好少爷提前吩咐人去守着,相信找到夫人,也是迟早的事。”
偷听到九岩说话的李悠悠顿时瞪大了眼睛,好一个余归晚,为了不让她逃跑,居然连后门也派人守着。
当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臭狗屎!
“我还以为绵儿是想起我来了,没想到她还是一门心思想要逃跑,早知如此,我便该命人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给杀了!”
余归晚满脸阴鸷,眼中透露着狠意。
九岩低着头不敢说话,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他最是明白主子的执念。
无论如何,这次,夫人是不可能再离开了。
听到这话的李悠悠心中满是恨意,余归晚这男人,居然想将他的桃花杀了??
靠!他最好没这么做,否则,她跟他没完!
余归晚抬眸,直视房中的唯一一幅画,只一眼,余归晚就皱起了眉头。
他默不作声,将四周都查看了一番,发现只有那画和凳子有问题。
他侧头,“命人继续查找夫人,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九岩立马领会到他的意思,“是,少爷,不过如今时辰不早了,不如回房休息一下,待将夫人找到了,再禀报少爷。”
余归晚看着书桌,神色阴沉,“嗯。”
开门声起,两人离开书房,又关了门,李悠悠等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声音了,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面前的椅子。
“幸好走了,否则我这老腰可真是承受不住啊,哎哟。”
李悠悠撑着自己的腰,左右扭了扭,待舒服了,才一个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屁股还没完全挨着椅子,李悠悠又猛地跳了起来。
“你!你不是走了吗!”
此时,余归晚正黑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悠悠,仿若一个要取她命的死神,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出来。
经过这段时日,她已经发现了,不论余归晚做什么,哪怕是一个表情,都能将她吓得魂不附体。
这也间接说明,他们两个人的气场本来就不合,她也压根不是什么绵儿,只有余归晚在自欺欺人。
“我若是走了,便看不到绵儿如此豪放的一面了。”
余归晚面沉如水,看着李悠悠的眼神充满陌生。
曾几何时,那个单纯可爱,举手投足见充满温婉的绵儿,怎的变得如此粗鲁?
“豪放?我平日里都是这副模样,是你将我误认为绵儿,还欺骗我,说起来,这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李悠悠皱眉,没好气的看着余归晚,还好意思说她呢,怎么不看看自己?
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偏生遇到这么个固执的人。
固执也就算了,居然将这破地方围的跟铁桶一样,想跑都跑不掉。
“不,你就是绵儿!若你不是绵儿,你又怎么会怕鸡?”
李悠悠倒吸一口气,那日听桃里说绵儿也怕鸡的时候,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果然在这儿等着她呢。
“难道这天底下怕鸡的人都是绵儿?”
“可你同绵儿长的一模一样!”
“那只是凑巧长的一模一样,也都一样怕鸡,除此之外,你还能找出什么相似之处?绵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刺绣都是一顶一的绝好,而我只会古筝,别的什么都不会,事实已然摆在你眼前,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
她多单纯,还以为再也不用为了绵儿的事情同余归晚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