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说她不会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吧?也不对,阿辞这么厉害,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你就别瞎想了,有那家伙在她能出什么事情。”
“榕溪!”
“你别急嘛。我猜他们两个一定是久别重逢在腻乎着呢,一会儿就回来了。”
看着皁月这副样子,榕溪表示她可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这样过,他可太难了。
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师兄这么久没见,你就这么说我啊。”
“我可什么都没说。”
榕溪立马识相的蹭到了一旁,这丫头千年没见还是这副德行,都跟某人学坏了。
“阿辞。”
“皁月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看我好好的,这不都过去了吗。”
“谁哭了,我这是在......是迷眼了。”
看到阿辞的那一刻,皁月似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明明没想哭的,可眼泪却抑制不住的落下来。
千钰就那样看着她不言不语、无悲无喜,但她知道千钰懂她,即便什么都不说。
“千钰,你也在。”
“一直都在,在你身后。”
她看了看围在身边的这些人,她何其幸运可以遇到他们,陪伴着自己度过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日子。
“有你们在真好。”
“咋还煽起情来了。”
榕溪这家伙还真是的,每次都这么的“煞风景”,酝酿好的情绪都没有了,真是讨厌。
阿蛮跟临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对付,一见面不是动手就是互怼,活脱脱的一对小冤家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
阿蛮看到临启也在这里,语气颇有些不善的质问着,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敢反过来问自己。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在这里。”
“你......”
间这俩苗头不对,榕溪赶紧把话题岔过去。
“行了,都别干站着了,都去里面吧。”
“师父,他还好吗?”
“小师妹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师父他真的很想你,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其实千年前,他去送你了,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都是我的错,让师父担心了。”
“回来就好。”
她还没来得及进去,就看到师父在门前立着,她没有想到,原来师父一直都在。
“师父?”
“怎么看到师父还不高兴啊?还不快过来,这么大个人了可不许哭鼻子。”
“谁说我要哭鼻子了,这不是想您了嘛。”
其实棠卿辞被罚极寒之地的这千年来,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没有尽到一个做师父的责任。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师父。”
“咱们进去好好聊聊吧,你在那里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
分别千年,想说的话有好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棠卿辞和白云庭在凤栖树下,挖出自己在千年前就埋下的桃花醉。
“你说过等凤栖树在开花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真的好想你。”
“云庭,这桃花醉是我千年前就埋下的,为的就是等的今日。”
“我知道。”
他说过不会去的,可是又不放心的阿辞一个人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但他又不敢让她知道,既然她认为那是个梦,索性就是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