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几个人一听,这话说的极有道理啊。以前怎的就没人丢失?她们本来是冲着周家去的,周家姑娘警惕没进入圈套,结果还是有姑娘丢失,这问题就大了。那肯定就是她们几个做的。这些人找她们没错。
“快说,你们把人拐到哪里了?”几个男人凶神恶煞,大声嚷嚷着把她们送去官府,让老爷审审就知道了。三个嬷嬷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劲说不是自己。
“不是你们还有谁?蒙城还有谁来?你们但凡能说出来,我们也不会找你。”几个汉子不依不饶,“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惧怕周家,把目光转向其他姑娘了。你们来蒙城有什么好心思。现在可是初四,好好的年你们不在家过,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接个人,谁信啊?”
“还不是想借着过年做掩护,多拐几个姑娘回去。说不定以前就在其他城出现过,没被人抓住是你们运气好。这次我们可不能饶了你们!”几个汉子叫嚣,“把她们全部送去官府。就不信老爷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三个嬷嬷平时在家里再嚣张厉害,现在也不是几个汉子的对手,不论她们如何解释,硬是被拉到官府。
县令在后院喝茶,听到击鼓声狠狠叹了口气,“如今这世道越发不叫人好过,大过年的还要升堂。还叫不叫人好过了。”县令说着又是抱怨,“说起来皇上严明,就是眼神不太好。他弟弟……”县令说着戛然而止,传说皇上之所以对齐王好,皆是因为齐王与皇上一母同胞,太后去世之前特地嘱咐他照顾好齐王。说起来齐王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整天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瞧见好看的姑娘便要带回去做侍妾。
偏偏这些年齐王一直没有正妻,怨不得别人,好人家的姑娘就算做正妻也不肯和齐王在一起。
皇上年轻时还好,年纪大了许是怕死,四处寻丹问药,反而身体越发不行,后来直接太子帮政,许多事不问了。
县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瞧见堂下跪着的几人,有点愣。
以前办案都是妇孺把壮年告了,今儿算怎么回事?
几个汉子争先恐后把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县令哭笑不得,“你们就因为这事?拐人这种事不太好说。也没见过你们这般胡闹的,事情不明朗就把人抓来,还要捕头干嘛。”
三个嬷嬷顿时头如捣蒜,“大人所言极是,我们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三个妇人怎么可能把人拐了?都是他们冤枉。”
“哪个冤枉你们了?”几个汉子狂吼,“蒙城谁不知道你们还带了六个打手?”
“你们绑不了人,他们难道绑不了一个姑娘?”
县令寻思他们说的很对,“你们若当真是沈家派来认亲,自己来就行,事情说清楚周姑娘还能不和你们走?怎么需要带人过来?难道是打算把人硬绑了?”
三个嬷嬷也感觉冤枉,“老身带几个人过来,是担心被人抢劫,毕竟我们马车也不错。值钱……”
县令脸黑了,“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管辖的蒙城人杰地灵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家家互助……”县令滔滔不绝,说的三个嬷嬷脸色复杂,“怎么可能有打家劫舍的事。”
“肯定是你们不对在先,才会担心被人打劫。”
三个嬷嬷心情彻底不好了,本来还想请县令做主,现在呢?
三言两语把责任推了过来。
“县令管辖地界自然是好,可是京城过来要经过许多三界不管地带,老身自然害怕遇到土匪。”
县令脸色更不好了,“自从皇上亲政以来,哪来的土匪?不是都被镇国将军带兵抓了?你们这是瞧不起谁呢?居然敢质疑镇国将军的实力?”
“谁给你们的胆子说出这种话,难道是怀疑皇上眼瞎,错用了镇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