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旨:长安县人李笑浊,贡献造盐之法,造福万人!朕甚感欣慰,册封为吏部郎中,从五品,封地三十亩,小米一石、粟米一石、绢帛五匹、茶饼两团,诏书如右,主者施行!”
李笑浊缓缓施礼,揭晓了这道圣旨。
两个小太监把东西放下,就跟着南通匆匆的赶了回去。
老管着又惊又喜,带着东西来到了后院,朝着放置李笑浊父母灵位的小屋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李笑浊现在可谓是当官了,街坊四邻纷纷过来恭喜,刚刚太监们来的时候他们连头都不敢伸出来,当得知李笑浊成为了从五品的吏部郎中,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街坊四邻是质朴的,有道是商不为官,官不从商,能当官的商人那是少之又少,况且这小子平常就带人和善,如今他当官也能对街坊四邻多多少少有些照顾吧。
吏部郎中,这可谓是个闲职啊!
任免、考课、升降、调动这些事儿自己管不着,毕竟上面还有大人物呢,小事嘛,也不用太操心,实在不可谓不轻松啊!
看来离自己做一个纨绔,逍遥自在又进了一步!
升官是喜事,今天的小饭馆又要免单了!
不过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多运用这种营销自己还怕没钱?!
给的封闭之中也包含着宅子,至于住还是不住那都是后话,毕竟现在就他和福伯相依为命,住那么大的宅子,也显得发空,还不如两个人蜗居在饭馆后院的小院。
几家欢喜几家愁,李笑浊当官了,而李阳一家却遭了殃。
不过这也是罪有应得,遣散了仆役,宅子也被收缴,孑然一身的李阳一家驾着牛车打算赶回陇西老家。
李阳的夫人一路上哭哭啼啼,一边用手指怼着宝贝儿子的头一边骂道:
“死兔崽子,你现在开心了?!咱家现在什么都没了,让你还出去胡闹!?”
“娘啊,这不是我爹的让我干的吗?!”
双手缠着布条的年轻人看着自己哭哭啼啼的老娘忍不住心中的委屈。
而李阳听到这句话那是勃然大怒,脸上的青筋暴起。
那是我的意思吗?!这还不是家族里那几个老不死的让的?!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子还不如充耳不闻,安安乐的当官呢!
娘的,现在好了,官儿也没了,回去还得受那几个老东西的白眼……
当李阳家的牛车经过李笑浊的小饭馆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门口滋溜滋溜喝着酒的李笑浊。
而李笑浊此刻也注意到他们立马放下酒碗,站起身来笑意连连。
“哎呦,族叔近来可好?!看你们这个样子是要搬家呀?!表哥的伤还没有好啊,我出手太重了,怪我怪我……”
“臭小子,还不是因为你!”
李阳还没开口,他的那个傻儿子就率先的怒不可遏了。
李笑浊也不气恼,反而更是笑语连连。
“表哥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饭馆掌柜,哪能如此手眼通天呢?!”
“哈哈哈哈,笑浊啊!你现在哪是什么掌柜啊,堂堂从五品的吏部郎中这么谦虚可不行啊!我爹说了这也是他珍藏的好酒,让你小子尝尝!还有,今天必须到我家吃一顿,我家妹子可是想你想的紧啊!哈哈哈哈哈哈~”
程处默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两坛子酒来到了这里,此刻的他一脸豪迈。
而李阳的脸此刻早已经难看的不成样子,看了看驾车的老仆,咬着牙大喝了一声。
“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