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县衙前。
“公明哥哥”。
雷横见得一身押司官服的宋江闲庭信步地自县衙中出来,端的是红光满面,顿时与一旁久侯的朱仝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身匆忙迎了上去。
“哥哥终于散衙了,却是教我二人好一番苦等”。
宋江见得是朱仝与雷横前来,喜不自胜,一脸悠哉地笑道:
“二位贤弟怎滴今日不当差?正好数日未见,今日却随宋江去家中小酌几杯”。
宋江轻轻捋着胡须,一脸满意之色,如今他的日子可谓是过得百般滋润。
其一就是刚娶了个好美的小婆娘,其二就是才来的这个县令那是对自己十分看好。
他这刚准备去买一些最近市面上刚出现的,那个喷香的那个水,对对叫那个香水。
再去买一些也是这些日子才出的啥叫“烧酒”的烈酒,听说这两样东西都是,西域来的宝贝货,价格可是不便宜。
到时候搂着美人在喝着小酒,在二人酒意正浓之时,嘿嘿……真是想想就舒爽异常啊!
想到这里宋江腹下顿感燥热,宋江也是赶紧侧了侧身子,深怕在二人面前丢了面子。
“公明哥哥倒是好兴致”
雷横一脸焦急之色,显然是没有在意宋江的反应,一把拉住眼前的宋江,悄然在对宋江耳语说道:
“我二人在此久侯哥哥,却是县里出了大事”。
宋江一怔,沿着眼前朱仝与雷横的一脸着急的神色,不似作伪,心头却寻思起来:
自己作为这郓城县第一名押司,这几日也不曾听到有何大事发生。
不过,随着多年为吏的经验,宋江也是谨慎异常,见对面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便对眼前二人说道:
“既是如此,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二人且随我来”。
说着,宋江便朝着对面的酒馆而去,朱仝、雷横两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寻了处安静的角落坐定,宋江看四下无人,便轻声说道:
“不知两位贤弟前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雷横先是环顾左右,并无旁人,方才将身子往前挪了挪,一脸谨慎地说道:
“昨日我等手下人马巡视,只见……”
原来,雷横、朱仝在巡查县衙,收孝敬费的时候,刚走到城门就发现一个异地商队运送着许多大箱子,源源不断足足十几个。
就要出城,二人也就是起了贪婪之心就带着一些衙役去上前找麻烦想要索要一些钱财。
开始时还是十分顺利,这脸上有个红色胎记的商家也是十分给面子,直接就是给二人塞了两个金锭。
雷横、朱仝也是极为高兴,就打算放这商队离去便是。
只是一个衙役手贱,用刀把敲了敲在哪里打着鼻息的马匹鼻子一下。
这马也是性烈直接就撒了蹄子,直接将那个衙役顶反在地,但是马匹拉动的马车也是,晃动起来。
箱子本事困得结实但是,奈何一旁的衙役也是看见一个伙伴被马匹顶翻。
动了急,直接将刀子朝马匹砍去,一旁的马夫也是眼疾手快,不知从什么地方直接抽出了一把朴刀。
将那个衙役的刀砍偏了,结果就是捆绑的麻绳直接被砍断了。
然后困在马车后边的一个小木箱子就直接翻了下去。
这一掉地可是不得了,数十贯铜钱洒落一地,声音好不清脆。
这好还没等雷横、朱仝二人反应,只见原本还笑脸盈盈的那个红斑商家,直接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百炼朴刀。
朝雷横、朱仝、砍了过来,二人还没有反应连武器都是还没有抽出,直接被这红斑汉子,打的连连败退。
朱仝、雷横二人也绝不是吃素的等反应过了,也是抽出朴刀回击,大约又是交手二十多个回合。
那红斑汉子也是落了下风,但他也是不恋战见马车早已运走一段距离后。
这汉子狠狠一用力砍了雷横朴刀一下,将其砍退,而后快步后退直接登上马匹。
绝尘而去,朱仝、雷横哪里肯放过就要带着衙役去追,路上也是交手数次,但是奈何那红斑汉子有马,一时间两人也是奈何不了他。
但是那红斑汉子也是不好受,也是侃侃防住二人进攻。
但是就在此关键时刻,突见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之声,二人也是望去,只见竟然是十多个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