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冷笑:“你们俩在家商量好了再说!我们家女儿没事,如果以后听到有人在外面嚼舌根坏了我女儿清誉,我拿你们是问!”
县令夫人语气很差,胡威母子俩都受不了,胡威是个不受气的:“事实就是如此,张小姐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我还愿意以正妻……”
“住口!”张县令怒喝。这时有个手下急匆匆走过来,冲张县令点了点头,张县令觉得心口一股恶气总算能出来了。
“来人,把胡威押下去!”
胡威母亲慌了:“你们凭什么?!提个亲不允就不允,怎么能抓人!”
张县令冷笑:“胡威涉嫌买凶当街掳人,强买强卖,欺压百姓,逼良为娼,本官先将他收押,几日后公堂之上自有论断。”
胡威母亲瘫倒在地。
县令夫人冷着脸再次警告她:“回去之后管好自己的嘴,我若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全都会记在你身上、”
胡威母亲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家,她要赶快问问他爹是怎么一回事。
胡县丞却是回不了家了,他看着面前一份指控他收受贿赂,霸占良田,徇私枉法的罪证,全身上下凉透了,这不是一两天能做好的,人证物证俱在,他这次是真的栽了。
胡县丞家里抄出住宅十几所,良田近千亩,金银首饰两大箱,以胡县丞每月二两的俸禄,这些家当估计要攒几十辈子,充公以后县里空荡荡的仓库终于有些家底了。
公告发出去,临昌县不少百姓拍手称赞。
胡县丞一家被判了流放岭南,罗瑶住的院子房契也在胡威的书房里,一并被充公,罗瑶被赶了出来,除了一身衣服身上几根首饰什么都没带走。
罗瑶一朝回到解放前,什么都没了,心里恨极,不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
胡县丞一家被流放该出发的那天早上,只有罗瑶一个人来送他们,罗瑶的肚子已经稍显隆起了,她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棉裙,依然是楚楚可怜:“威哥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和孩子怎么办啊?”
胡威母亲闻言眼睛中迸出一丝光彩,此去岭南前途未卜,能不能活到地方都难说
儿子居然有后了!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该给这女子一些银子,好好照顾他们胡家血脉长大。
胡威母亲自然是藏了一些银票在身上的,哪里也没有抄家抄的一文不剩,她悄悄摸索着缝了碎银子的衣角。
胡威却并不在乎后不后代,他只在乎自己过的好不好,他制止了母亲,反而阴恻恻的看着罗瑶,这次流放他估计要吃大苦头了,尤其是一路上肯定没有女人玩,那还有什么意思!
“瑶瑶,你跟我一起去塞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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