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应梧在她身边,你觉得她还会参与围猎么?”苏祁玉冷声问道。
“我们不是还有柳生烟吗?”说着,侍从嘿嘿一笑,“她那样宠爱柳生烟,只需要我们里应外合,就不怕围猎一事拿不下。”
听此一话,苏祁玉蠢蠢欲动的唇角又一次高扬,两手背在身后,仰头瞧着天上的月亮,幽幽启齿:
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小心本王扒了你全家老少的皮,再拿你们的肉喂狗。”
话锋一转,他又问:“王二还没找到机会接近张家小姐么?”
“自上个月仲秋夜宴结束后,苏若喜就加派了精兵保护张家所有人……别说是接近他的家眷,就是想混进去假装个挑粪的都难……”
侍从怂怂的说,话罢苏祁玉果然又是暴怒,“废物!所以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那晚张廉和苏若喜以及沈应梧夜游御湖,想来多半又是沈应梧教唆的……”
腹腔熊熊怒火像是添了一口风,现在烧的苏祁玉内脏都快烂掉了。
半刻,他道:“多联系柳生烟,听说最近沈应梧总是粘着苏若兮,让他务必早日登上皇夫之位。”
“是。”
不知是太忙了还是怎么的,若喜只觉得时间越来越快,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九月下旬。
柳生烟每日陪着苏若喜出双入对,两人如胶似漆恩爱至极,从无龃龉,在朝野内外都掀起了不少的浪花。
坊间更是有传闻,说昔日的暴君,总算蜕变成了贤良之人。
小话愈演愈烈,如今更是从天作之合变成了一物降一物。
至于具体如何,沈应梧知道的最清楚。
因为他时刻都在关注朝月殿那边的动向,也正是如此,他这个月下来根本就没睡过好觉。
这日一早,他人还在朝堂上忙碌,就听外头嚷嚷道:“礼部尚书何在?!陛下怀有身孕!让您准备祈福的事儿呢!”
此话一出沈应梧忽觉暴击,下一刻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臣等恭贺陛下!”众人跪地对着空空的龙椅喊道。
“怪不得陛下这几日早朝时总时不时的干呕,原来是有喜了。”
“看来柳郎君的皇夫之位稳妥了。”
……
众人在底下窃窃私语道。
忠臣一派愁得坐立不安,这会子纷纷看向沈应梧,却见他早就呆住了。
尚未到下朝时间,他撂下手上所有就冲了出去。
“督公大人!靖江难民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可澜洲的起义军还没处理啊!您去哪儿啊!”
——
柳生烟现在慌得在原地踱步,望了望外头天色,蹲在正看折子的的苏若喜身边,急切切的说:
“陛下,您说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督公大人会不会杀了我?
自从奴婢用这个身份跟在您身边,他没少针对我……万一待会儿下了早朝他冲过来直接杀了我怎么办?
陛下快想想办法呀,奴婢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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