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放火,更不会让去你杀人,那都是犯法的事。”
“那咱干的这事不犯法?”
“你只需要摸清刘直平日的活动路线就行?”
“你想宰了那小子?”
“我叫人背地里打断他的腿,让王珊这个臭婊子跟个瘸子过一辈子。”
“只要不动刀,即便被逮住了,最多就是个打架斗殴,判不了几年。”
“哥,你比我有经验啊!”
“那是,哥比你年长,在道上混的时间自然比你长嘛!”
一切祸患皆因贪婪而起。
为了不引起刘蛮的怀疑,刘震约了村上的五六个年龄相近的青年作陪,理由是为了感谢大家平日对村委会工作的支持,对自己工作的支持,下半年竞选村支部书记的时候,记得给他投一票。
烤肉摊上的刘蛮一听刘震请客的目的是为了这个,便放松了下来。与村里的几个青年小伙儿,包括刘震本人喝得非常开心。
在闲聊的过程中,刘震悄悄地对刘蛮说:“你小子想上乔寡妇我可是知道的。不过,你得好好挣钱,那女人在咱们村是第一大富婆。”
“哦!不可能。”刘蛮低头说。
“你是不知道,我当村干部,这事是我直接办的还能有假。你知道她男人是怎么死的吗?”
“肺癌。”
“狗屁。是尘肺病,煤矿上给赔了将近100万。这女人害怕别人劫财,才故意装可怜,在家门口摆个早点摊卖早点。煤矿给她赔的这些钱,她一辈子都花不完,摆摊纯粹是为了掩人耳目。”
“刘震,你喝醉了。你说开胡话了。”刘蛮试探地问。
“对,我真的醉了,我刚才说啥了?”刘震故意装醉装糊涂。
“你啥都没说,啥都没说。”刘蛮说。
“没说就好,没说就好。”刘震说完,便假装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哼哼唧唧。
刘震是被一起喝酒的人抬回去的,这让刘蛮真的误以为刘震喝醉了,说的是胡话。不过,刘蛮不傻,醉酒后的人往往说的话才可信。
回到家的刘蛮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掏出了韩金给的那包“华子”,抽出一本,点上火,细细品味起来。
“他么的,有钱人抽的这烟才叫烟,我一天抽的2块钱一包的那真是草!”
“韩金专门让我把他和乔彩云在床上滚床单的视频拍下来,不会担心我敲诈他?”回到家里的刘蛮躺在床上问自己。
“一般人干这个,唯恐被人知道,被人发现,这小子还专门这样。难道他也知道乔彩云是个有钱的主,用我录的视频敲她一笔,然后远走高飞?乔彩云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好,连村里人都不知道的事,她怎么可能告诉一个外地人呢?再说韩金他也不缺钱啊。”
“也不好说,钱这东西,多多益善。亿万富翁老从银行贷款,不是也缺钱吗?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富的国家,那总统在电视上不也经常哭穷吗?”
“他是外地人,来这儿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打断刘直的腿,以报被绿之仇。他一旦离开这儿,我即便敲诈他,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难道他也想用这个视频,威胁乔彩云,打算和他在炕上多滚几次?这小子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想到这里,韩鑫不怀好意地笑了。
真要成功了,乔彩云不但会成为我刘蛮的内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几时来就几时来,我想在哪儿来就在哪儿来,而且她还是我永不枯竭的提款机。
嘿嘿嘿,嘿嘿嘿!
刘蛮做梦都在笑。
完美,完美,简直太完美了。我刘蛮这条咸鱼眼看就要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