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松口,聂大海轻轻冷哼一声,没再言语。
聂凡也稍稍松了口气,只要母亲能踏出这一步,就是好事。不然天天憋在家里,她只会胡思乱想沉浸在难过悲伤之中。
第二天一早,聂灵儿便和聂凡一起,再一次踏上了去淮阳的路。
只不过这一回,两人打算在路过江城县的时候暂时落脚一两日,聂灵儿想要看一看江城县的酒楼和美食环境。
两人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在下午的时候赶到了江城县。
这里虽不及淮阳那样繁华,但比之长陵镇却要热闹上许多,人口密度也是长陵镇的好几倍。
找了个客栈落脚,聂灵儿简单的洗了把脸,便和聂凡一起去了江城县的集市。
“你这腿还行吗?如果感觉不舒服,一定记得告诉我。”聂灵儿难免担心凡哥,当下不禁开口提醒。
聂凡穿着湛蓝色的刺花锦缎长衫,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干净俊朗,闻言道:“放心吧,没事的。”
“你别逞强就好。”聂灵儿笑道。
集市的街道比之长陵镇略宽一二,街边的小贩也更为密集,街道两侧不乏酒肆和酒楼,许是因为此时还未到晚饭的饭点,这酒楼里的客人只三三两两,稍显冷清。
而行至集市最正中的十字街口,聂灵儿驻足不禁左右看了看。
街口处的四家店铺,分别是一处药房,一处布庄,一处水粉店,还有一处便是一座酒楼。
酒楼名叫江边城外,有五层之高,看上去颇具规模。
“这位置好。”聂凡也注意到了这家酒楼,位置处于集市最正中的十字街口,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定是不愁客源的。
聂灵儿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心道能开在这种黄金地段的酒楼一定都是有些本事的,当下不禁开口道:“走,进去尝尝。”
赶了一天路,聂凡早就饿了,连忙点头:“好!”
两人一起进了这江边城外,却发现其他临街的酒楼好歹还有三两客人,可这开在黄金地段的酒楼内却鸦雀无声,一桌客人都没有。
一楼大厅中间的木桌,周围围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年纪稍长些,另一个男人则是个年轻人,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
只是三人均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可三人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更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
等待客人?
显然不是。
因为当他们注意到聂灵儿和聂凡进了酒楼后,那坐着的妇人便已主动开口:“不好意思客官,今儿我们酒楼不营业。”
聂灵儿和聂凡在店门口闻言,不禁脚下驻足。
两人面面相觑,却也只好点头道:“打扰了!”
然而,正当两人欲要回头离开之际,身后突然走进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又矮又瘦的中年男人,男人留着两撇八字胡,虽穿的华丽,但那双小眼睛却透着精明的光,看面相便让人觉得不喜。
这些人无视掉了聂灵儿和聂凡,直接从二人的身边走了过去,瘦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江老板,你考虑的如何了?我可是把钱都给你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