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
大嫂在厨房里无声的翻了个白眼,都是些场面话,一会儿肯定空俩爪子来,能点菜就出鬼了。
他家景峰兜比脸干净,整天就知道伸手管父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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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在院里的阴凉处喝茶,女人们都在厨房忙活。
剩下的4个孩子就在屋里坐着,二姑家的月月坐在窗边看书,赵琳就坐在炕尾死盯着炕头的余秋。
这么毒辣的目光余秋怎能感觉不到?
她转过头去,仔细看了看这个小姑娘。
二人相视,如电光火石。
赵琳的目光似乎带毒带剑,恨不得杀了余秋,但余秋不可能跟个19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她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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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和父亲都在外面,方景宇今天不想惹事,只狠狠得瞪了赵琳一眼,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当他低头对余秋说话时,就变的无比温柔:“姐,坐着无聊,我带你去园子里掰苞米吧!”
“苞米是什么?”
“就是玉米,你家那边叫什么?”
“我家乡叫黏黏米,我妈妈也叫它珍珠米。”
“这么好听啊!你们南方人说话就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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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拿过窗台上的两根绳,牵着余秋的手往后园子去。
路过廊下,看到爷爷、方父、二姑夫和三叔,都坐在屋檐下乘凉。
他们聊着方父的腰,问他恢复的怎么样。
“姐,等一下”
方景宇蹲在余秋脚下,把那两根绳捆在余秋的裤腿上。
“做什么?”
“捆紧,不然地里会有蚂蚁爬到你腿上。”
“哦”
“害怕蚂蚁吗?”
“不咬人的,我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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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拎着筐,指挥余秋去掰,让她体验一下农村生活。
方景宇:“掰这个!”
余秋:“这个?可是这个好小,可能还没熟吧!”
“熟了,我刚才看了,它是二棒。”
“二棒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棵杆儿上长两棒苞米,最先成熟的叫一棒,第二批成熟叫二棒。二棒都比一棒小,但它也熟了。不能看大小,要把沃扒开个缝,捏一下,如果全是水泡就没熟,如果里面有浆的话就熟了。”
“哦”
“小时候,我爷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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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不大,掰了十几棒苞米,就回来了。
走到门口时,方景宇又俯身蹲下将余秋裤腿上的绳解开。
她今天穿了一套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上蹭了两块泥。方景宇蹲在那儿,用手擦了两下没擦掉。
“擦不掉,晚上回去我给你刷。”
这段时间每次方景宇开车回来,余秋就催促他快去睡觉,换下的脏衣服和鞋,都是余秋给他刷洗。
两个人关系越来越近,不分你我,就像结了婚的两口子一样。
现在方景宇说要帮余秋刷鞋,余秋只是淡淡一笑,嗯了一声。
可这些话被坐在屋檐下的几位长辈们听了,面面相觑。
别人也就罢了,方父可真忍不了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个哈巴狗似的舔着人家,他觉得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