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范本华,田川松刚觉得自己要漰溃了,怎么这家伙没完没了啊,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帮朴俊宰去天生楼搞事,否则,又怎么可能遇到这个让他漰溃的家伙呢。
“你到底想怎样啊。”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田川松刚非常无奈的端起酒杯,看来,只有低头认命了,否则,这混蛋不知道会纠缠到什么时候。
“我没想怎样啊,就是请你吃饭喝酒啊。说实话,我是非常非常不喜欢你们日苯的菜和酒的,特别这种用冷饭做的东西,还有这种生鱼片,啧,都现代人了,干嘛茹毛饮血啊。但是,田川君,但是我为了尊重你,为了让你吃到你喜欢的家乡的菜,所以我才……,看看,全是你们家乡的经典,来,这个鱼片就给你得享吧……。噢,对,我们先干一杯再说。”
范本华将杯子递前,和田川松刚手上的杯碰了一下,仰头将杯中酒干了。
“唉,这是什么酒啊,真的没瘾。来人,二锅头拿来。”范本华其实极少喝二锅头,真的太烈了,跟喝刀子一样,但是,今天他得和田川松刚喝一杯,拳头打赢他了,喝酒也要把他喝倒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日苯人的性格真的是很独特的,或者说很怪的,他们就服拳头比自己大的,就服酒喝得比自己多的,就服比自己阴险的。总之,他们只服强过自己的,什么以德服人之类,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狗屁。
范本华觉得,田川松刚这个家伙应该可以折服他的,只要将他折服了,以后他就听话了。如果收服一个东洋鬼子当小弟,那是多么的爽。嗯,这家伙手下还有数十个徒弟,收服了他,等于收服数十个锉子,想想就兴奋。
田川松刚端着酒看着范本华说:“真的?你只是来请我喝酒?”
“嗯,我就是来请你喝酒的,快点,快点把酒喝了试试我国名酒,二锅头。你不要以为茅台才是我国名酒,其实二锅头,烧刀子,女儿红等等更悠久,女儿红不是好汉喝的酒,二锅头,烧刀子才是爷们喝的。来,我们干杯。”
范本华不由分说的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又不由分说的碰了一下,自己仰头干了,大呼过瘾,然后抓着他田川松刚的手将酒送到他的唇边。
“是不是武士啊,是不是爷们啊,干了。”
“我听说…说,这酒很烈,六十多度。”
“没有,没那么高,五十多度而已。对于一个真正的武士来说,别说五十多度,就算纯酒精也敢喝一杯。”
靠,不喝就不是武士,这是什么道理啊。但是,这会儿谁跟你讲道理啊,反正你不喝就不是武士不是爷们,后面一群小徒弟看着呢,不喝不行啊。
田川松刚逼于无奈把酒喝了,五六十度的二锅头比之十多二十度的清酒,那简直就是喝酒精,酒入田川松刚的喉咙,他感觉就如咽下一把锋利的刀子,把喉咙都割的麻木了。
“呼…太…太烈了…受不了…肚子像塞进了一把火。”
“习惯就好,来,吃点寿司……。”
田川松刚本来说和范本华喝一杯意思一下就把他打发走的,但开始后,他根本架不住范本华花样百出的带着挤脱的劝酒方式,不知不觉的便喝了六七分酒意。
酒这玩儿,确实是好东西,可以解愁,可以助兴,也可以拉近距离。
六七分醉意的田川松刚,忽然觉得范本华不是那么可恶了,于是话就多了。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还真有几分道理的,田川松刚反劝范本华喝完三杯酒后,放下筷子说:“本华君,你知不知道,我来钮约三年了,和南韩人打过架,和越楠人打过架,还和镁国人打过架,但是,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嗯,我也和你们华人打过,他们都输了。”
“哈哈,那是因为你没遇到高手,你遇到我不就输了吗?我知道,你输的不服气是不是,好,我给你机会,我们现在就再打一场。如果你还是输了,以后你得听我的。”
“不…不打了,我…我听你的…真的,你…你厉害…我…我对华夏各派武功都了解过,但是…没见过你练的武功…绝学啊,我打不过你。”
“你真的听我的?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