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姜妲甩了甩衣袖,从衣袖里飞出一瓶药,五格那图眼疾手快接到了,他知道这是这个月的救命药,下意识地接了过去,不然自己就难熬了。
五格那图神色自然,接过解药也没有多大的神色波澜,可福姜妲就是忍不住地想要试探,一个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呢?她想不明白。
南国已经出了问题,那她的秘密是不是也要浮出水面了,福姜妲不是很在乎这件事,到是却不得不防,因为那里有一个人,她可以沾满鲜血,被世人唾骂,那个人不行,那个人要生活在一片安和美好的家园里,这南国就是福姜妲给他特意挑选的。
距离楼阁最远的房间里,那是安麦的房间,京其漾紧张地坐在屏风前,安麦就坐在屏风后面,大好河山也挡不住一身红衣的安麦。
“安麦姑娘,这是我的聘书,这时间仓促,我也没来得及准备其他的,不过你可以放心,其他的我会补上的,明日迎亲只是把你从阁里接出去,不算我们大婚,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再来体面的娶你,可好?”
安麦很惊讶,“聘书?你要娶我为妻?”
“是,安麦姑娘,我知道这些礼什么的还没备好,让你跟着我委屈了你,可我不想再跟你分开,我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姑娘你,而且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不想就这么草草了事,你······”
里面人好像哭了,京其漾听见了她压抑的哭声。
“姑娘别哭啊,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去请嬷嬷宽限些日子,等我备好礼再来娶你。”
本来以为进了潇湘阁,不管你是不是清白的,总会被别人低眼看待,但那人居然说要以正妻之礼娶自己,这么久以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一时间控制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那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京其漾见人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舟车劳顿,邵相儒贴心的让安芷华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等下午的时候才带着人出去。
街上的人依旧那么多,偶尔还有几个奇装异服的人,看来是跑了老远过来参加。
邵相儒知道安芷华刚才吃的并不多,恐怕就是留着肚子给街上这些小吃,所以一进去就先给她塞了些吃的,还都是方便拿在手里的。
安芷华藏在面纱下的脸瞬间红透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邵相儒,看他神色平常,心中窃喜,还好没被发现,然后又往自己嘴里喂了颗腌渍花生,咸香可口,好吃极了。
邵相儒感觉的身边人的欢乐,也发自内心的快乐,脚下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等着身后的人。
与心仪的人一起走在街上,时不时的交谈几句,这种状态总是很轻易的让人深陷其中,把烦心事忘却。
很快,俩人便走到了一处戏台前。
“芷华,前面有唱戏的,我们去那里坐着吧。”
“好呀好呀。”
正好她也走累了,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俩人挑了个视线还行的地方坐下,然后静心观看。
他们正好赶上了这出戏的末尾,只听台上的人咿呀了几句就下去了,他们只好满心欢喜地期待下一场节目。
这戏台子是潇湘阁里的琼妈妈让人为明日出嫁的安麦搭建的,让姑娘们在台上表演了几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