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简!罗简!”
彭宇嵊喊着,找遍了其实一眼就能看完房间,就连狭小地只能够装进两双鞋子的鞋柜都打开了。
严恪看着严重损坏的铁门,眉头深锁。
跟来的十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想提醒这里是真的没人,但不敢说,怕等下惹他不高兴呗抛下。
李奇是这些的中的一个,但比较大胆。
他试图劝彭宇嵊离开,但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很委婉的说道:“说不定是被大部队救了呢?”
往好处想总是没错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大部队到底去了哪,但看彭宇嵊如此急切,想来应该是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算起来,彭宇嵊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上树的最后一刻,本来彭宇嵊在他面前的,但他腿被抓住了,彭宇嵊回头替他断后,才让他成功保住了命。
严恪抬起眼:“别找了”
这一房子也就这么小,再这么找,也不可能凭空冒出个人来。
彭宇嵊胸腔急剧起伏,双手紧握成拳,表情阴沉得可怕。
严恪又道:“走吧”
听起来非常冷血,就连安慰的客套话也不讲一句,表现得比陌生人还陌生。
彭宇嵊冷眼看着他,目不斜视:“你就这么淡定?”
严恪转身,走出门:“你要想掘地三尺把人找出来的话,抱歉,恕我不奉陪,我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彭宇嵊听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严恪的领口,嘭的把他狠狠推到灰墙上。
肉体与坚实的墙壁碰撞发出的声让人听了都觉得痛。
严恪连一个痛苦的表情也没露,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彭宇嵊掀起一抹嘲讽的笑:“之前这么热心的救人,现在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倒是放心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整天一副不可捉摸的便秘样让人看了也倒胃口”
说完,就松开了手,走向另一间房。
场面剑拔弩张,其他人更不敢说话,尽量降低自身存在感,以免祸及池鱼。
严恪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像没发生过冲突一样,很善意的提醒道:“她绝对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彭宇嵊听后停住:“我从来没觉得她弱,我只是想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这跟你现在冷漠的态度不相符合啊...”
说着,他转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你说说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严恪却没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利落的转身往停车场跟深处走去:“受人所托”
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其他人跟上严恪,只留李奇一个人还站在原地踌躇。
彭宇嵊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没动,阴影下看不清表情,李奇莫名觉得有些诡秘。
接着,彭宇嵊终于转过身,看见李奇时还一惊,问:“你怎么不跟上去?”
李奇:“等你”
彭宇嵊小幅度的活动了下手关节,挥了挥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