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只要你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想了想补充道“说不定孟庭晚自己也知道。”
“万一他说出来怎么办。”
“我去找风束之前顺手把他解决了,所有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以及所有相关的只言片语我都已经处理干净了。现在全天下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你和我,只要我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温如意这才稍稍放心,可燕珣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再次把心提到胸口。“太子妃,哦,太后总是觉得只要自己生下孩子就一定能母凭子贵做名正言顺的太后,其实都只是做梦。她掉了的那个孩子也是孟庭晚的。太子虽然对孟庭晚很信任,不过还没有大方到让他的孩子当太子的地步。顶多是当个皇子养着。”
“怎么可能,太子妃不会答应的。”温如意瞪大了眼睛说,这消息可越来越离谱了。
“太子不喜欢太子妃,严重到看见她就想吐,可先帝实在催得紧,他干脆把太子妃迷晕了扔进孟庭晚屋里,那晚正好梦孟庭晚喝多了,也不太清醒,竟然还真的成了。”
不得不说这个太子还真是敢想敢干,别人八辈子都想不出来的馊主意全被他一个人想完了,最离谱的是他简直把一辈子的脑子都用在这个地方了,怎么看都不合理的事情竟然还真的让他办成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温如意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来骗自己,毕竟这种事情就算是说书人都不敢这么编。
燕珣两手一摊说“东宫的人嘴可不言,尤其是太子死后,太子妃整天疯疯癫癫的,孟庭晚又忙得焦头烂额,没了人约束,灌两坛黄汤下去问什么都说。”
“你该不会被人给骗了吧?”温如意还是不相信,这种事情是在很难令人相信。究竟什么样的男人会把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迷晕了送到下属的房里?
“太子此人因为生母早亡,又不得先帝喜爱,心里一直有点问题,自己亲生的兄弟没有一个亲近的,反而和老师的儿子交往密切。孟庭晚简直是他亲生的兄弟,别人说什么都不听,只有孟庭晚说得话才能听两句。”
这也是一桩怪事,当初先帝也曾颇有微词,后来看着孟庭晚也没带着太子做什么坏事,甚至还几次阻止了太子胡闹才没有干预。
“这么说来孟庭晚还算是个人才?”
燕珣却还是摆手,显然并不认同这句话。“孟庭晚虽然长得一副君子模样,实际就是个小人,他一路靠溜须拍马上位,好不容易巴上太子,当然百依百顺。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太子干的那些不成体统的事多半都有他在背后指点,不然太子可想不出来那么多狠招。”
温如意突然问“你是不是也这么调查过我,所以才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你说你很久以前就认识我,可是我一点走不记得你,你其实都是从遮阙宫和素衣门的消息里知道我的吧。”
一直口若悬河的燕珣此时如同哑炮一样安静下来,过了很久才懊恼道“怪不得老人家说言多必失,没想到我今天竟然也祸从口出。”
“你没有否认。”
他往前走得每一步都对应着她的后退,耐心一点点减少,燕珣深吸一口气说“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你答应过不会骗我。”
“你别这么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