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晚眼神微暗“不是。金陵那边出了意外,骁骑营的人没能按时回来。”
“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让你这么如临大敌吗?”太子奇怪的看着他,自从前段时间从金陵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奇奇怪怪的,三天两头不知所踪,要不是绝对相信他的忠诚,自己简直要以为他暗中投靠了什么人。
“她是一枚绝佳的棋子,也是我们手中一张绝无仅有的好牌,要是丢了会很麻烦。”
“那就加派人手去抓回来,管她什么人,只要关在身边不就好了。”太子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孟庭晚无奈摇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个样子,不懂得三思而后行。
“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你我身上,派骁骑营的人出去就已经很显眼,要是连我都亲自出马说不定这一次回不来的不只是骁骑营的人。”
太子被他说得话气笑了,指着他说“你少来这套,你可是孟庭晚,谁能给你苦头吃!”别的不说,只看孟庭晚能凭借一己之力在京城站稳脚跟就不是个能够轻易拿捏的人。
“人外有人,太子对我宽宥不代表别人也会这样待我。”他心里很清楚全天下只有太子一人会将孟庭晚当作知己厚待,若换作其他人恐怕也难免会落得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
“只要有我一天,我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你放心好了!”太子拍着胸脯保证过之后有勾着孟庭晚的肩膀说“我这里还有几个绝佳的美人,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把人也带走吧。”
轻轻松松地绕开太子的手臂之后,孟庭晚躬身道“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至于美人,我恐怕无福消受。”
“你又来了,我跟你说这次的美人真的是角色,我保证你肯定从来没见过这种的。”太子神神秘秘道。
然而孟庭晚却坚持到“家中妾室善妒,我这后宅人不多也无谓叫它闹起来了。”
既然如此太子也没有再坚持,只说给他留着,将来若是后悔了记得来拿。孟庭晚走时嘱咐太子把书信收好,别让人得了可乘之机。
他们如今腹背受敌,若是不自己小心惊醒些恐怕就要落入别人的全套。
太子连连答应,转手就把人推了出去,叫来歌舞伎就开始看歌舞,早就把孟庭晚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
美人歌舞自然是好看的,太子很快就沉浸其中,连什么时候少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昏暗的室内衣着清凉的女子仓促凌乱地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时不时借着晦暗的余光眯着眼睛看纸上模糊的字迹。
突然明亮起来的灯火让女子慌了神,连手上的东西都来不及藏就被人脏俱获。
“谁派你来的。”
女子见已经没了逃脱的机会一咬牙竟咬破藏在舌下的毒囊畏罪自杀,孟庭晚冷冷地看着女子的尸身,知道今日之事恐怕只不过是个试探,眼下已经打草惊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隔壁屋里太子还沉浸在歌舞之中,根本不知道一墙之隔发生了什么,临走时孟庭晚吩咐管事将屋子收拾干净,别让人察觉今晚发生的事情。
“太子呢?”
“太子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