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疼的要命!
“有本事你不会看吗?哈,可笑!连我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修得到底是什么道?千年过去,怎么?修为倒退了不成?”
“你识得我?!说!你怎识得我的!?”
红娘同他怒目而视,一点儿不带怕的。
“你猜!”
就在两人快变成斗鸡眼儿的时候,老板娘在一众情侣们的推搡下,被迫当了和事佬儿。
“呵呵,呵,那个,两位?您们玩归玩,但在本店大堂众目睽睽之下大肆秀恩爱就着实让人直呼奔放,让人受不了了,哈哈哈,两位?不如,移步楼上客房?房里东西应有尽有,随便儿玩儿都行成不成?呵呵,呵呵,呵。”
红娘就算头皮疼的要命,但老板娘风趣的话还是让红娘秒懂到哈哈哈大笑。
越笑,她的头皮就越痛。
但她乐得看尸汉卿笑话,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就这么被揪着头发,红娘在一众情侣心照不宣的诡异眼神中,跟着尸汉卿在小二哥的带领下,进了到处都能冒桃花的客房里。
小二哥在临走之际,习以为常的笑嘻嘻的递给尸汉卿一枚写有“菊”字的号牌。
“两位慢慢玩儿,祝玩儿的开心,玩儿的快乐。这是两位房间的腰牌,咱们鸳鸯楼出入都需这腰牌,缺什么要什么都需这腰牌记录,丢了可要赔银子的,价值不菲,望慎重对待。告辞!”
尸汉卿实在不知道眼前一点儿不怕他的小二哥怎么修炼的这幅脸皮,他都快有轰他出去的心气儿了,他还能把台词说的稳稳当当笑意满满,他难道没有生气这项同理心吗?
吱——
门扉关上的一瞬间,红娘终于不再受制于尸汉卿的五指山了。
“他们怎么都见怪不怪?莫非我久不出山,世道变了?”在松开殷子初的那一刻,尸汉卿已经在这间客房布了结界,所以他并不怕殷子初以及他身体里的魔物逃跑。
红娘是魔,她对能够压制魔的东西再敏感不过。
这也就是尸汉卿在放开她时,她不去冲结界的原因。
“臭道士,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不动手?”语气和动作都嚣张不可一世。
“你怎么不跑?”
“跑?你开条道我就跑!就怕你不敢!”
“哈,激将法对我没用。”
“是吗?哼!”红娘冷笑。
尸汉卿不再同红娘说话,他也已冷静了下来,并观察着红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莫名的,他觉得有趣,心跳还快了些许。
“我们可曾见过?”
“没!”
红娘说的反话,一眼就被尸汉卿给看穿了:“看来是见过,为何我不曾记得?”
“薄情薄幸的东西,自然忘的又快又干净!”
“从何讲起?”尸汉卿肯定自己对这个附身于殷子初的魔物有种不一般的感觉,所以,他就算如刚才那般发怒,也不曾想过要杀了她。
问他,审他,查明白自己为何对她有别样感觉才是他的目的。
至于清楚答案后,他最后要不要杀他就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