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舒无意与这些太医争执,反正她该看的还是得看。
那个太医见单舒彻底无视了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但是旁边有太医死死按住了他,不让他说话。
“单先生,他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您如果要帮忙,可以先做好防护再帮忙。”这个太医和善地说。
“好,谢谢。”单舒走到一边,主动开始帮忙了。
“莫太医,不就是一个黄毛小子,你为何要对他这么客气?”那个对单舒怀有敌意的太医没好气地说。
在这里,能当的上太医的人,无不是年过半百的老太医,即使有年轻的太医,最年轻的也不过三十多岁,跟这些太医比,单舒被说是黄毛小子确实不过分。
“啊!”不远处,有一个感染了瘟疫的男人痛苦地叫道。
单舒看过去,那个男人嘴唇发紫,浑身抽搐,疼痛使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不活了!”那个男人疯狂地大喊,他已经被瘟疫带来的疼痛折磨的快疯掉了。
与其一天天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快,先给他打个镇静剂!”有太医反应过来,接着,几个太医分别摁住了这个男人,给他打了镇静剂,然后喂了一些缓解痛苦和抑制瘟疫的药。
但是这根本没有作用,那个男人只安静了一会儿,又继续剧烈地挣扎。
最后,太医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咽了气。
周围的人看见这一幕,不禁低声抽泣起来。
悲伤,在这里蔓延。
感染了瘟疫的人,他们觉得看不到希望。
连太医都救不活刚刚那个男人,那他们还是会死啊。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人们的耳朵里:“他没死,我可以把他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