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收回,转身回了房间,他觉着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刚刚,他既然莫名的眷恋温浅身上的温度。
他扯了扯领带,感觉喉尖一阵干燥,这是正常生理反应的附带现象...
温浅回到房间,洗漱好后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她曾经遐想的初吻,是心动的、甜蜜的、热烈的,不是这样让自己狼狈不堪的。
虽然吻她的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她无法做到坦然接受,她和霍靳抒只是协议结婚,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亲吻,于她而言,很越矩。
第二天,温浅一早就被吴嫂告知,霍靳抒今晚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让她准备准备。
她一听,心里多少有点担心。她想,以霍靳抒在江阳的影响力,肯定会有很多媒体跟踪报道吧。
温浅不想跟他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她于是问到吴嫂:“霍靳抒在哪里?”
“先生一早就出去了,还让我告诉太太,这件事情他已经决定了。”吴嫂一字不漏的转述着,霍靳抒让她给温浅带的话。
“好吧。”温浅叹了一口气,无语的摇摇头,霍靳抒怎么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下午,温浅正在午休,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吴嫂,开门却见是薛晓。
薛晓手上拿着大大小小的几个盒子,他将盒子放在温浅房间门口,并道:“夫人,这是霍总让我给您买的衣服,您换上,我接您去拍卖会现场。”
温浅打心里“佩服”霍靳抒,他做事,总是连贯的不留任何缝隙。
说好听点是这样,说不好听点儿那就是对别人步步紧逼,不给人留任何可以退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