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门口发现,正门是锁着的,她想起来霍靳抒卧室里,还有一道连通自己房间的门,她环视一周却找不到在哪里。
没办法,温浅只好绕着主卧走了一圈儿,这次,她发现卧室内带的衣帽间旁,有一道推拉门,跟自己房间的那道门一样。
是这道门没错,温浅万分肯定的将门拉开。
而在门完被全推开的那一刻,她跟霍靳抒透着稀稀落落的衣服,四目相对。
一时间,空气凝固,时间也像静止般。就这样对视了两三秒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将霍靳抒看了个精光的温浅,手足无措的尖叫着:“啊——!”声音贯彻整个房间。
未着寸缕的霍靳抒,从容不迫的道:“转过去。”声音清冷。
温浅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她搞不明白,这主卧是什么变态设计?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就她这运气,今天可以去买彩票了吧?
霍靳抒主卧的衣帽间,是两面可开的。卧室这面推开可以看到整个浴室,浴室那面推开,可以看到整个卧室,设计的初衷,是方便他换洗穿戴。
一口气跑到露台的温浅,还未完全缓过神,脑海里全是刚刚的画面,温度不断升高的身体内,一颗小心脏跳速还在慢慢加快。
她想给红的发烫的脸降降温,一直用手往自己脸上扇风,她心里很是费解,想不通自己房间那道门,到底,跟霍靳抒房间里哪道门是连通的。
霍靳抒穿戴好后径直来到露台,找到温浅。他脸不红,心不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温浅的反应,那是天差地别。
“被偷窥的是我,你脸红什么?”他俯视着温浅,挑着眉问,眼里毫无波澜。
“偷窥?”这是什么形容词?温浅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霍靳抒没管温浅说什么,只说着他想表达的:“你要对我负责。”
...温浅再次怀疑自己耳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