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宰相家里抓人,这个……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呢,卢少将军表是,我累个天啊,这要怎么做啊。吴大人他们家也不一定会放人吧。卢少将军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佞臣’骆棠舒。
他小碎步儿的蹭了过来,人走到了骆棠舒的旁边儿,蹲在他和吱的中间,咬着后槽牙的对着骆棠舒求助:“骆大人啊,求助啊。这我要是直接的去宰相家里抓人,我怕会被参一本,或者是被告我一状啊。”
骆棠舒伸手拽开自己被卢少将军踩在身下的衣摆,人十分的嫌弃的看着卢少将军:“我能有什么办法啊,都是吱大人吩咐的。你要看令牌行事啊,不抓人又是违抗圣命。你看着办咯。”
骆棠舒那不负责任的话直接的让卢少将军炸毛儿了,他站起来拎着骆棠舒就要向外走:“死我也得拉着陪绑的,你跟我走吧你,要死,咱们俩一块儿死,反正你不能独自跑出去。”
一听见要牵连上自己,骆棠舒立刻就开启了事情必须不能关己的原则,他一个千斤坠儿,脱离了卢少将军的手:“姓卢的,你的事儿少牵连上我,小心我揍你。”
“揍我?来啊,来啊,咱们看看谁揍谁。”
武力值不行,只剩下逃命本领的骆棠舒眼珠儿一转,比划一个暂停的手势:“我给你解决了这个事儿,你欠我一顿饭。我要吃好的。”
“成交。”
拳头一碰,骆棠舒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吱的旁边儿,为先开口先带着笑:“吱啊,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要和吱商量什么?”吱很怀疑,这个笑面狐狸,很不是一个东西,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蔫儿坏的蔫儿狐狸,贼不是个东西。对于这样的人,之前的伙伴儿给了我一句很出名的忠告,这句话就是‘你笑的很好看,我挺不放心的;你笑的越好看我越不放心。怕你给我卖了,关键是我还得给你数钱。’
“把你那个牌牌借给那个傻大个儿用用啊,要不他抓人名不正言不顺,不太好说,那个坏小子的父亲可是大官儿啊,没有点儿可以压得住他的东西,这个事儿真的不好办。”
“吱就知道你是在骗吱的宝贝。”吱就知道的吱没想错。他就是要骗吱把好东西给他。不行,回去吱要告状,回去就找陛下告状。
“我没骗你的宝贝,真的,就是那个人横啊,咱们没有点儿东西,把人带不回来啊。大不了我们好你签借条啊。保证还给你啊。”
吱表示,摇头不信。
“你也不想想,也不想想你有那个靠山,我,我敢赖账么?”
“真的?没骗吱?”
“我对天发誓。”
“那你和他,欠吱和陛下两顿饭。吃什么,我们要自己点。”
那这时候,肯定是要拉上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来给自己做主啊。一块儿玩儿呗。
“成,您二位点。我们就负责掏银子。”俩人一块儿点头。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们给他们办事儿,居然居然还要他们掏银子请客,我们上哪儿说那个委屈去啊。但是有理还讲不出去理去。眼泪成河我们还得往肚子里面咽。
看着这俩人伸手和吱要牌牌,吱斜眼角儿看着他们:“借条儿呢,不签了吗?”
“签。”俩人咬着后槽牙的话,被牵连进来的骆棠舒推了一下卢少将军:“去拿纸去,给吱大人签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