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看着臣服在自己脚下，不停挣扎的饕餮王嗜嗥，伊莉丝闭目沉思并将这场会话录入数据库。
回头让凯莎分析分析，是个什么意思。
“时间够了吗？”
重新睁开眼睛，伊莉丝淡定的看向投影。
“够了。”
卡尔同样镇定的看着伊莉丝。工具人嗜皞，周身开始扭曲。
接着，方圆百米的空间仿佛出现一个奇点。将一切，吞噬一空。
“母亲？！”
待空间恢复平静，天使彦这才发现伊莉丝消失不见，同时，饕餮们也开始撤退。
“什么情况？”
从开头到结尾，蕾娜都是一头雾水。凯莎降临，饕餮来袭。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哎？等等！怎么回事？”
“蕾娜！”
回神的天使彦，伸手想要抓住情况明显不对的蕾娜，却仍旧晚了一步。散发着炙热光芒的蕾娜，被模样怪异的鬼脸吞噬。
“嚯！黑洞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我确实没有想到。”
感受神体的不适，伊莉丝强忍着将之摧毁的冲动。
“卡尔，不出来解释解释？”
“这里是虚空粒子连接的纬度。是意识与空间交汇的地方。”
卡尔的投影，出现在一片紫色的空间中。
“意思就是我的神体，仍然还在黑洞之中？”
“是的，这也是您给我的一个启发。”
“嗯……恶魔那次？”
“是的。”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对这个感兴趣？”
“您或许不感兴趣，但我想凯莎女王会感兴趣。”
“行吧。真是羡慕你们这些聪明人，学者。总是能对未知的东西保持兴趣，然后发现并创造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就不行喽，我只会破坏，破坏，再破坏。”
低头打量一下自身状态，伊莉丝挥手散去卡尔的这道意识留影。
地球，浮空山。天使们的临时驻扎地，凯莎闭目浏览着知识宝库里来自于伊莉丝的数据。
“坐标转移，意识与空间连接的地方吗？有趣。卡尔还真是给我开了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睁开眼，莫甘娜，果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凯莎心里叹了口气。
“碧池！受死吧！”
一如前几次战斗那般，莫甘娜主动找上凯莎，而她手下恶魔则是各自找上天使。
“哎！几万年了，你还是没有半点儿长进。每天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操控银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妹妹，上蹿下跳。凯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失望，或者释然？不确定。
“碧池！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嘴脸！”
恶魔之爪，暗夙银锁链，手段尽出，却依旧无法让对方认真，莫甘娜心里一沉。
“如果你今天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很高兴。可惜终究不是。”
两柄银翼，击飞莫甘娜的恶魔之爪，夹住对方腰身。
“咳！你就尽情嘲讽我吧！保持你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吐出一口鲜血，莫甘娜不以为意。操控暗夙银锁链，攻向凯莎，分散对方注意力。
“女王！”
莫甘娜手下恶魔，担心莫甘娜安危，舍弃自己的对手，前来为莫甘娜挡刀。在银任之下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