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洛小香就邀请好心的唐剑在她家洗澡,顺便也在小香家的床上休息片刻,唐剑自然乐意接受。
当然,由于唐剑劳动得太累,免不了在小香家的床上多躺了一会儿,洛小香也毫不介意。
这么好的邻居,这么卖力地帮助自己,多难得。
反正自己男友又不在家,让他歇一歇又怎么了。
这一歇,就没完没了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洛小香家的小水道又先后堵了好几次,好心的唐剑当然毫无怨言地主动上门服务,每次都将下水道通得清清楚楚,让洛小香十分满意、频频点赞,唐剑在小香床上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两人的关心也突破了好邻居的界限,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逐渐把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都说给对方,一起分享,一起承担。
洛小香说的最多的,当然是她男友有多么不负责任,老是把自己仍在家里,冷落自己。
唐剑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自己妻子有多少无耻,多么下贱,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出轨,背叛自己。
洛小香伏在唐剑瘦弱得见骨的胸膛上,娇嗔道:
“既然你老婆那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再找一个呗。”
唐剑抚摸着小女人光滑紧致的皮肤,不屑道:
“离婚,那是便宜她了。那个女人这半年赚了不少钱,离婚后她拿了一半的钱,拍拍屁股走人,去跟野男人快活,不是如她的意了吗。离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干嘛要离婚?”
这就是唐剑的如意算盘,自从那次当众甩了安淇一巴掌后,安淇屡次提出离婚,都被唐剑一口拒绝,不管安淇如何声泪俱下,他都坚决不答应。
唐剑虽然不是念法律的,但是他有几个姐姐都离过婚,知道在国内,离婚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除了子女抚养和财产分割外,还要取得另一方的同意才能离得成,所以唐剑只要拖着不离,安淇就没办法离开他。
而且,安淇还告诉他,仿制药的销售渠道已经关闭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收入,家里的经济来源,只剩下安淇了。
如果离了婚,唐剑就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他已经离开工作岗位好几年,以前的业务和人脉都已经荒废了,再加上现在又迷上了打麻将,更没有心思再去工作。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工作的。
只要安淇没法离婚,唐剑就可以继续住现在这栋大房子,就可以继续花安淇的钱,就可以继续折磨安淇。
这样一个免费的保姆兼佣人,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唐剑脑抽了才会放手,才会跟安淇离婚。
对于安淇,唐剑已经没有任何怜惜之情,他现在只想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血肉,每一滴金钱,才能平衡他的心态。
而且,安淇那里提供不了的男女之事,洛小香已经弥补了这一点,而且效果还要更好。
唐剑就更没理由跟安淇离婚了。
听完唐剑的话,洛小香两只大眼睛闪了闪,她很善解人意地道:
“看来,你老婆把你伤的真是很深,你才会这么恨她。”
提到这事,唐剑又开始滔滔不绝了,他谈起自己当年是如何帅气、是如何执着地追到了安淇,两人婚后又是如何恩爱、如何共同奋斗,只可惜自己生了一场重病,这个病不但搞坏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让别的男人有隙可入,勾走了自己妻子。
“哇,你居然得过这么严重的病,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体力这么好,这么强......”
洛小香咬着嘴唇,一脸难以置信地道。
征服了这个小女人,让唐剑的自信心得到极大膨胀,他的防范心理也降到了最低,在小女人低姿态的奉承面前,在她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唐剑把安淇是如何发现印度仿制药的效用,如何引进印度纺织药的销售都说了一遍。
虽然唐剑的重点是放在仿制药让妻子接触了更大的世界,也接触了其他的男人,导致最终的出轨上。
他完全不知道与安淇合作的是谁,也不知道任平生这个人的存在,他只是凭借着男人的直觉,隐约觉得安淇外面有了其他男人,否则无法解释自己原本百依百顺的妻子,这半年来一直拒绝自己的求爱,就算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但自己每次碰她的身体,都会被她用手推开。
除此之外,唐剑对安淇的社交情况了解甚少,从他的视角说出来的,只是印度仿制药的一个方面。
但在洛小香的耳中,唐剑的叙述,却是将自己已经掌握的另一半拼图拼了起来,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图像。
唐剑只顾着抒发自己对妻子的仇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怀中那个小女人,那个柔顺妩媚的小女人,双目中闪烁着异芒,嘴角更是流露出一丝笑意,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