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dorf–Astoria酒店国王套房的卧室并不能算是很宽敞,但那张KING SIZE的大床却是实打实的,床垫是Kingkoil的,柔软得可以陷人,被褥是Pacific Coast的,里面填充鹅绒,做工精致。
站在门口望去,绣着花卉图案的精美波斯地毯上,很随意地扔着一条轻薄的丝绸褶皱文胸,虽然文胸很薄,但仍可以看出罩杯在D以上,两只有着7厘米细高跟的酒红色尖头鞋,毫无规律地分别躺在床边的角落里。
大床的床脚边还挂着一条做工精致的真丝内裤,以及一件长长的缀满磨砂亮片的酒红色晚礼服裙,脱下她的人肯定十分性急,以至于把裙摆上的亮片都扯下了一条。
视线再往上,床上铺着的洁白床单已经皱成波浪状,随着床身上传来连绵不断的震动,那床单还时不时地向上缩进去,一点一点,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拖着它往上扯一般。
埃及长绒棉制成的床单,在酒店后勤的精心干洗保养下,始终都是那么洁白无瑕,但与床单上那两只女人的脚相比却稍逊一筹。
虽然是脚上的皮肤,但却光滑细腻无瑕疵,白得发亮。
脚背白皙细嫩,脚踝浑圆透润,细细的趾缝间五根秀气的玉趾微微蹙起,修剪得恰如其分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她的双足是弓着的,将整个足后跟和前章都暴露在面前,由于保养得当,常年穿着高跟鞋,并未使玉足留下不雅的痕迹,每一寸皮肤都是那么细腻。
此时,这对玉足似乎正在承受某种压力,脚掌心微微的凹陷,牵连着周边的皮肤形成褶皱,十根脚趾向内曲了起来,不停地颤抖着,像蜻蜓点水般,一忽儿高,一忽儿低。
大床的震动,床单的拉扯,那对玉足的颤抖,这三者间像是有种莫名的关联,形成有规律的联动。
其间,还掺杂着男人喘粗气的呼吸声,女人时而低婉、时而高亢的吟唱声。
就像一只交响乐般,从热情洋溢的奏鸣曲,到绵长婉转的复三部曲,再到积极活泼的小步舞曲,再走向迎接胜利的回旋曲。
曲终,所有的乐器都停了下来,那对玉足也如同卧蚕般耷拉了下来,慵懒地躺在皱成一团的白床单上。
白腻光滑的足跟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云,好像刚刚被注射了血液一般,生灵活现。
江秋蓉此刻的脸蛋也很红,平日里白得透明的肌肤加上那层瑰丽的红色,让她整个人显得闪闪发光,美得不可胜收。
看着身下香髻蓬松、红唇似血、凤目生春的美人,任平生充满自得地问道:
“怎么样,这支香槟还够劲吧。”
江秋蓉的凤目瞟了他一眼,柔声道:
“这次,可是便宜你了。”
她的声音不如往常般冷冰冰的,充满理性。
有些慵懒,有些无力,更多了些感性在内。
他们这场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江秋蓉自然极尽妩媚鲜妍,完全展示了一个了饥渴许久的成熟女人的风姿;任平生当然也是使出浑身解数,用尽老男人的技巧和年轻身体的精力,两人经历完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都感觉十分疲累。
任平生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起一盒软中华,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段时间积攒了许久的欲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宣泄,无比畅快。
“也给我来一根嘛。”
怀中的女人开口了。
任平生自然不会拒绝,他取出一根,没有递到她手中,却直接凑在那鲜红的唇上。
江秋蓉那对凤目眼波流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不拒绝,轻轻开启檀口,用洁白的牙齿咬住香烟过滤嘴,就势在他手中点着了烟。
她用手撑着任平生的肩膀,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拉起床单围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与他肩靠着肩,背靠着床头,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江秋蓉抽烟的姿势很娴熟,看起来并不像很少抽的样子,任平生看了看她,笑道:
“我以为,女人都是抽那种女人烟的。”
江秋蓉用两根春笋般的白腻纤指夹着香烟,以一个十分优雅的动作,吐出一个稍小点的烟圈,红唇张合,眼神迷离,充满了女性魅力。
她向后仰了仰颀长白皙的脖颈,淡淡道:
“凭什么,我就喜欢抽男人的。”
江秋蓉这个眼神、这个动作,把任平生完全迷住了,这个女人那种自信十足的气场,配合着欢爱后慵懒的神态,令他心中蠢蠢欲动。
任平生伸手揽住美人的香肩,微笑着看着她道:
“你还喜欢什么?”
江秋蓉口中又轻轻吐出一层淡淡的云雾,凤目微微眯起来道:
“很多很多,我喜欢对人发号施令,喜欢别人抬头仰视我,喜欢很多很多的钱,很大很漂亮的房子,很多名牌的服饰……”
任平生笑了,他帮她取过快吸完的烟蒂,和自己嘴上的一起在烟灰缸里掐灭。
“你笑什么?”
江秋蓉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喜欢的东西,跟我喜欢的差不多,除了……”
任平生耸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