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不知道哇,青青简直笨死了,连个针线都不会,鞋底上留下的痕迹可难看了。”雀儿激动地向朱牡丹汇报看到的具体情形。
“她会什么,老太太瞎了眼,一味护着她们娘俩,哼!”朱牡丹嘴角上扬,笑笑后脸阴了下来,“盯紧点,让她多闹笑话,咱们也好发挥发挥。”
雀儿殷勤备至,表示为了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拉倒吧,真以为你是好人?”朱牡丹在雀儿脸上摸一把,“长得不孬,好好做事吧,我不会亏待你。”
雀儿得了恩宠,最是得意:“夫人,我才不像喜儿墙头草一般,哪里得势哪里倒。我忠于您不是一天两天,这辈子都跟着您。”
朱牡丹不屑地歪了下嘴,“做事比说话重要,我看的是结果。喜儿那丫头不简单,和青青学坏了哦,你担心着点,不要随便招她!”
说了会儿,朱牡丹开始感到厌烦,雀儿赶紧告退。刚走到门口,朱牡丹喊她回去,“青青相与的年轻男人是谁?”
“公孙云哪,听说青青还赠送他一只狼毫毛笔。”
“哼,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朱牡丹笑声里含着冷意,眯起眼自言自语,“要是找个机会摆上一道,不知老爷作何感想?”
雀儿应声道:“暴跳如雷,然后嘛,一定会加倍惩罚那个自以为是的人。”
“去吧,主人们的事还是少管,把我上个月订做的衣服取回来,另外把把儿喊过来。”
“嗯,夫人,我去了。”
一袋烟工夫,把儿气喘吁吁进来,“夫人有事?”
“进来嘛,又不是老虎,怕我怎的?”朱牡丹叫把儿走近一点,手放到他肩膀上,又放到他脸上掐一下,“嗬,年轻真好!”
“您不就比我大两岁吗?”把儿困惑地看着朱牡丹,不知她为何这般说话。
“放肆,我说什么了吗?你接话做什么!”
把儿懵了,那你动手摸我,还不能叫我说说啊。但人家是主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把儿顿时很紧张,表情甚是不堪。
“我是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算了,对你这蠢人说这个纯属无聊!”
朱牡丹把嘴完全贴到把儿耳朵上,低声嘀咕半天,“懂了吗,要主动出手,那丫头长得不赖,还有啊,不要让青青知道。”
“行吗?”把儿拿不定主意,惊慌问道。
“你傻呀,这种事情男人不主动,还指望丫头去抱你不成?!去吧,我等着你好消息。”
“啊?”
朱牡丹的手在把儿脸上停留顷刻,轻拍几下,“别让我失望,于你于我都好!”
第二天喜儿到了青青面前老大不自在,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憋屈好半天。
“哑巴了,跟我用的着客气吗?有事就说,哪怕想嫁人,我也能替你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