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有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秦宁深吸了一口气,并斩钉截铁的与秦孟氏她们说道。
“不可能吧。”秦娴率先说道:“皇上视华阳公主为眼珠子,最舍不得这个小女儿受委屈了,即便皇上仁慈,饶了你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呀,你别是不想让父亲和母亲为你担忧胡诌的!”
秦侍郎询问的眼神看向秦宁说:“我和你四婶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你有什么不必瞒着我们,不然错过了最佳的求情时候,可是会让我们追悔莫及的。”
秦宁哭笑不得道:“我真的没有事,进宫伊始,皇上对我确有为难,但都被我给得体的应付过去了,皇上或许不是一个真正仁慈的郡主,但他绝对是个眼光高远的君主,所看到的绝不会仅仅是公主眼前所受的委屈,他得为公主的的长远、王朝的长远发展考虑。”
“换一句话说,即便是他为着王朝的声誉着想,也不会为难我区区一介民妇的。”
秦侍郎和秦孟氏看了秦宁许久,见她目光中一片坦诚,全然没有一点点躲闪,方才信了她所说。
“不过......”秦侍郎却没那么天真,“即便是皇上会放过你,贵妃也不会吧,贵妃素来任性。”
秦宁道:“贵妃再任性,她也得顾及到华阳公主的声誉,公主看上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实际上却是最单薄的公主,她没有能帮衬得上她的兄弟,所嫁的夫家更是得靠她帮衬,而完全不会给她提供一丝助力,更甚至还会拖累她的谢家,这样的华阳公主,禁不得一点风摇地动。”
“我以自身性命相威胁,贵妃也只得让步,她不让步,皇上也会让她让步。”
追根究底,贵妃虽荣宠在身,但这一切全然都是文帝给她的,她得听文帝的。
秦宁说的轻巧,秦娴却是不信,“什么,你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威胁贵妃,皇上竟也准了你?”
秦宁复又点头说:“是的,皇上不仅没对我做什么,更甚至还答应我,会亲自督促谢文卓和华阳公主向我道歉,并且将我应得的一切都给我。”
秦娴迷茫道:“什么是你应得的。”
秦宁说:“自然是我与谢文卓这夫妻几年的所有财产,不过我给皇上面子,没全要。”
秦娴嗤笑道:“谢文卓能有什么钱,还不都是公主的。”
秦宁就道:“公主的就是谢文卓的,谢文卓的就是我的,毕竟谁让她堂堂公主,嫁人的时候竟都不调查清楚这人的身家背景,更甚至事发之后还一味的护着谢文卓构陷于我,他们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秦娴被秦宁这“厚颜无耻”的话给惊呆了,“皇上当真应了你?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说大话!”
秦宁半点羞恼都无,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道:“那你等着吧,最多不过三日,大抵华阳公主和谢文卓便会上门了。”
其实,不仅秦娴不信,更甚至秦侍郎和秦孟氏也不大相信。
在他们看来,秦宁能够完好无损的回来就已是奇迹了,更别说还向皇上要赔偿,皇上还会应允她。
但自家人不贬损自家人,所幸秦宁活着便好。
......
贰日,刘皇后召见华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