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甚是看不惯白姨娘的做派,整日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府上出了丧事,被闹的心烦,沉声道,“大清早就在老太婆这里哭哭啼啼,这是咒谁呢?要哭回房去哭。”
白姨娘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老夫人冷哼一声并未言语,白姨娘最怕老夫人,被她这么一看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下意识去看将军想让他为她说几句话。
宋苍最是孝顺,哪会驳了老娘的意思,倒是杜姨娘站出来轻声细语地为白姨娘说话,“白姨娘也是爱女心切,说话的时候难免失了分寸。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丢失的财物找回来,老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夫人似乎是听进去了,并未多说什么。
白姨娘止住眼泪又坐了回去,像是害怕老夫人会再次发难,她整个人都显得很沉默。
“库房只有主子才能靠近吗?”伏凌轻飘飘的声音将在场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被那么多人盯着,她做作地拿着帕子捂唇,掩盖住嘴边的笑意,“可他沈昼无算主子吗?”
沈昼无虽然是宋初曦的正牌夫君,但是在府中毫无地位可言,甚至还比不上府中的下人。他真的能靠近库房?
这话说得讽刺意味十足,已经极为难听了。
沈昼无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黑黢黢的眼睛,看着伏凌。
“话不能这么说。”乔姨娘顿了顿,“谁知道质子使了什么手段混进了库房。”
“那你觉得他会用什么手段混进去?”伏凌微笑着问她,“是用银子买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