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垂下眼眸,帮他也不是不行。
...
别墅,季姝扶着谢听白踉踉跄跄的进屋,他身上的药还得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关着他就好,反正那药除了让他意乱情迷,对他的身体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熬过去就行。
他那位厉害的母亲虽然狠,却也不至于真的伤了他的根基。
“我去给你放冷水。”季姝想了想说。
方才还恹恹不振的人突然反手按住她压在墙上,低头准确的含住了她的薄唇。
季姝瞳孔微缩,眸色渐深。
谢听白紧紧的扣住她的腰肢,唇间辗转缠绵,欲肆意妄为的攻城略地。
季姝眼里流露出些许笑意,任他再动情也无动于衷,不肯露出一丝破绽。
她眸光冷静的看着他,像是个局外人。
谢听白抬手抚上了她的蝴蝶骨,季姝浑身轻轻颤了一下,制止了他的动作。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这笔交易可不太划算。”季姝卷着他柔软的黑发,故意拖长了声调。
“别人可以,我就不行吗?”谢听白和她耳鬓厮磨,俨然一对亲密的恋人。
“你知道的,我不吃回头草。”季姝眼里含笑,却没什么真意。她眼眸清澈透亮,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虽然惯常把男人控制在股掌之间,也玩过心跳游戏,却也不曾同谁深入发展过,总之就是个渣女。
“姝姝。”谢听白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性感,带着诱哄的意味。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是你带我回来的。”他笑了一下。
“所以啊,我不是说了去给你放冷水吗?”季姝似有若无的挑逗他,心却一刻也不曾乱过,反而是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谢听白,别得寸进尺。”她眯起了眼眸说。
“那还真是可惜。”谢听白严丝无缝的贴着她的身子,滚烫的温度愈发高了,他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这莫名色气的动作让季姝直翻白眼,她抬脚用力踩了他一下,“还不滚开。”
谢听白笑了笑,再次低头咬住她的唇,眼里裹着挑衅的笑意,他哑声说,“抱歉,没忍住。”
季姝眼睛抽搐,忍住一巴掌呼他脸上的冲动。
“你再不让开,我就让你断子绝孙你信吗?”她语气轻飘飘的,却让人汗毛竖立。
谢听白举手投降,往后退了退。
季姝脸色冷凝,越过他走向了浴室。
谢听白自觉的跟在她身后,浑身上下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讨人厌的气息。
季姝放了满满一个浴缸的冷水,不由分说的一下子把他推了进去,像是要杀人灭口。
“好好清醒一下,别继续发疯才是。”季姝目光带着凉意。
谢听白呛了口水,心知这是她小小的报复。
“我没发疯,都是随心而为。”他好脾气地说。
季姝眼神怪异的瞥了他一眼,冷声说,“脑子没坏吧?”
“坏没坏你不知道?”谢听白从善如流的接话,他的衣服湿透了,紧贴着肌肤,身材隐隐可见。
季姝光明正大的看,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又不是没见过。
“想来你平时疏于锻炼了吧。”她翘起嘴角,笑眯眯地说,杀人诛心啊。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谢听白说,还真的期待的看着她。
“……”
sao不过。
季姝懒懒的抬了下眼皮,蓦然拿过洗手台上青色的瓷瓶里插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馥郁的芳香残留了一些。
她放到鼻尖轻嗅了下,突然慢条斯理地扯下花瓣往浴缸里扔,嫣红的花瓣配上湿身的大美人,强烈的刺激着人的眼球。
“看我的服务多好,竟还让你泡玫瑰浴。”季姝自得地说。
“...大可不必。”谢听白回。
“你还不乐意?你知不知道这玫瑰花多贵,你泡的是金子啊。”季姝扯了扯嘴角。
谢听白眼角抽了抽,总算噎住了。
季姝含笑看了他一眼,索性把整支玫瑰都扔了进去。
“你慢慢享受,我就不打扰你了。”她出了浴室,咔嚓一声,门被锁上了。
谢听白失笑,防他防得这么厉害啊。
季姝下楼喝了一口水,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浴室,跟她斗,还嫩了点。
...
次日,季姝醒的有些早,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下楼。她还穿着一条真丝睡裙,身材姣好,倒也没因为家里多了个人就有什么不同。
她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饮料,余光瞥见了中庭站着的身姿修长的男人。
“如何,今天不疯了?”季姝慢悠悠的走向他,眼里有几分讽刺。
谢听白侧眸看她,“自然是好的很。”
“既然很好就早点从我家里麻溜的滚出去,我这可不是收容所,我也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季姝不留情面地说。
“季小姐翻脸不认人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谢听白扬起了嘴角,语气难辨。
“你知道就行。”季姝哼了声,“盯着我的游泳池看了老半天,难不成想进去游一圈?看来是昨天晚上还没泡够。”她语气调笑。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大义凛然无私帮我。”谢听白墨石一般的眼眸夹杂着星星点点很别样的意味,他眼梢微抬。
“你想赖账?”季姝顿时横眉竖眼了,能在她手里赖账成功的人还没出生呢。
“当然不是。”谢听白对上她微冷的眼眸。
“不是最好,你要是真想赖也行,只是我总归会从其他方面讨回来的。”季姝笑盈盈地说,说出的话却让人断然不敢小瞧。
“季小姐的雷霆手段我也有所耳闻。”谢听白能不了解她吗,没有契约精神是她最为鄙夷的事情。
“所以,你怕了吗?”季姝好笑地问。
“谈不上怕,只不过也不想惹你生气。”谢听白坦然地说。
季姝小声的“嘁了一下,“我竟不知谢公子何时这么体贴了?我很好奇你受了何等的磋磨才变得眼光低下不说,人也更虚伪了。”
她如今还深刻的记得这人为了那位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苟活于世的杜总阻拦她的举动呢,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