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当真要放弃凉州府？”
从姜黎的嘴里听到大顺朝的使团正跟北虏和谈，而且初步达成的协议中就有割让凉州府的条款，姜鑫的脸色骤变。
“目前来看，应该是真的！”
姜黎哪里知道真假，她也是从探子那里收到的消息。
真相如何？
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
如今的和谈正在进行，在出结果之前，没人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昏君啊！”
姜鑫气到浑身颤抖。
姜黎则是丢给自家老爹一个老大的白眼，道：“爹，这不是早就明摆着的事情吗？您激动个什么劲儿呢？”
如果不是昏君，怎么可能搞得大顺朝民乱不断？如果不是昏君，怎么可能让这天下吏治腐败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昏君，又怎么可能跟北虏和谈？甚至连割地这种条件都能应允？
你说朝中有奸臣？
奸臣年年有，但在明君圣主的治下，奸臣也得干活儿。
“你懂个什么？”
姜鑫气急，瞪了姜黎一眼，“朝堂之事，错综复杂，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奸臣当道，并非是帝王昏聩！”
“但这割地求和，却绝对是帝王昏聩！”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姜鑫抬手一挥，不想跟姜黎说话。
姜黎一看自家亲爹这姿态，也懒得跟对方说话，反正，有亲娘在，亲爹这么挑，肯定得被教训。
……
第二日一早，姜黎瞧见两眼带着黑眼圈的亲爹，就乐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