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方才就是他多管闲事。
平日里他也是少有这般鲁莽行事,也不知是怎的,听到妹妹那般担忧地唤她,一时心急便少了些思量。
他因此受伤,反倒会让人家为难。好似要故意施恩于人一般,这可不是君子之道。
他不该如此的。
宁北娄在心里叹了口气,正想对一脸焦急的宁洛说什么,云亦舟就带着医师匆匆赶了过来,他也只能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医师查看了宁北娄的伤势,给他上好了药,又开了几副口服,叮嘱了几句日常要注意什么。
此时,那些原本在球场上的贵族子弟见这边发生了异动,也都围了上来,见宁北娄受伤,无不关切询问。
听到医师说并无大碍,才都松了口气。只是今日这场马球怕是打不成了。
宁北娄歉疚地对众人道:“扰了诸位的兴致,是我的过失,改日我一定摆酒赔罪。”
“这怎么能是宁三爷的过失!都是这两条疯狗惹的祸!这事儿也怪,好好的,猎犬怎会突然袭人?”
有人为他打抱不平,也是奇怪怎么会出了这种恶事。
校场里是养了一些猎犬的,平日供给贵族子弟打猎出游时玩乐用。都被驯养得很好,怎么会突然发疯?
众人奇怪地打量起还躺在地上抽搐的猎犬,没好气地将驯犬的仆役喊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