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文被打了,在李卫东看来这家店自然就是黑店,不然养那么多打手干什么?
自古以来也只有那些妓院黑店之类的地方才会养打手,正儿八经做生意,谁还会雇用一批打手。
“他伤的严重吗,现在人在哪里,在医院还是在酒店?”李卫东问道。
缝了两针,要是搁在他们身上,肯定不算事,但是在李承文身上就不一样了!
丁原犹豫了一下说道:“根据他们说的,李叔现在状态挺好!”
“不过人现在还在医院,和那些黑店的打手一起接受治疗,并接受治安部门的问讯!”
虽然打架的结果是李承文的头破了,但是对方的打手伤的更重。
丁原给李承文他们派的保镖都是通过层层考试选进来的,身手自然没有问题。
虽然没有武侠电影里面演的那么神,一个人可以打好几个,而且坏人还是排着队一个一个被打。
但这些人的身手,一个人打三四个肯定没有问题,当然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以保护为主。
在混战中,保护的目标被打伤,几个保镖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所以对方的人被打的更惨,甚至还有好几个被打的骨折。
“治安部门?”李卫东问道。
“是的,这家店的老板打的报警电话!”丁原解释道,没办法,打的太惨已经超过老板的预期。
“黑店敢打报警电话,看了治安部门和这家黑店的联系不浅呀!”李卫东有些忧虑的说道。
若是真的如此,这件事情我就没那么好办了,老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李卫东也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赌石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事情,但是蛊惑别人赌博就不对了。
店家说能开出翡翠,虽然也是一个宣传方式,若是普通人最后翡翠没开出来,估计也就认了。
但是李承文肯定不会认,三千多块钱,虽然看起来不多,但是被人坑了,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
现在已经闹到治安部门了,李卫东有些担心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何况他这条强龙还不是缅甸的。
不过金融危机之后,李卫东在东亚各国均有布局,想要找一个当地人,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李卫东不太清楚具体的细节,需要问自己的手下了。
“让他们都进来!”李卫东向着外边指了指手指,对陈军说道。
站在不远处的陈军,李卫东和丁原说的基本上已经听到,也看李卫东脸上的不高兴。
现在听到李卫东的吩咐,不敢怠慢,连忙推开办公室的门,对外边的几人招呼,让他们进来。
外面的三人也有些不明所以,这个时候本应该向外面走出去吃饭,怎么现在反而要回到办公室?
难道老板还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看到邹毅,郑思京,李时辉进来,李卫东也没有什么忌讳,直接让丁原把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
其实三人听了一半就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就开始盘算需要找哪些熟悉的关系,认识的人。
丁原一说完,邹毅就说道:“缅甸的治安部门我不熟悉,不过他们经济商务部负责人我认识!”
“这人在缅甸的资历很老,人脉比较广,能量挺大,我马上跟他联系一下!”
李时辉也说道:“董事长,咱们民生银行在缅甸也有分行,我和他们的财税部长一起吃过饭,前几天他听说我们收购了泰国亨华银行的时候,还曾和我们联系过,邀请我们到缅甸投资!”
“这人虽然负责财税部,但是他的叔叔在J方任要职,和J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影响力不小,我马上和他联系!”
缅甸这个国家不大,形势也比较乱,所以J队的作用非常明显,自然而然J方的地位就很高,当然也有养寇自重的嫌疑。
而且按照李时辉的说法,这位财税部长,应该是希望民生银行在缅甸经营,促进缅甸衰落的金融业发展。
郑思京此时脸色有些尴尬,这就体现出他的短板来,他所经营的业务全部在国内,所以在国内他还有些能量和地位,在国外则是两眼一抹黑。
现在就看出邹毅和李时辉经营跨国公司的好出来。
不过郑思京很快就调整过来,无论他们怎么牛,和他一样都是给李卫东打工,管理李卫东名下的资产。
李卫东的大本营在国内,无论国外的资产再怎么多,再怎么牛,仍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而且以后他将管理公司的投资部门,自然而然的将会把这些业务和关系人脉接管到自己的手中,这样一想,他这种无能为力的尴尬,也就慢慢的变澹。
“这是我的私事,谢谢各位了!”李卫东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心里安定了不少,嘴上道谢。
当然这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真正的感谢,另外一个也在说明这件事情是私事,不要闹的太大。
两人听李卫东这么说,连忙说不敢。
这些关系和人脉皆因李卫东存在,没有李卫东他们也不会认识这些人,别人也不会给他们面子。
说白了,别人看重的不是他们的面子,而是他们掌管的资金,但他们掌管的资金是李卫东的。
所以最终这个面子还是李卫东的,现在李卫东跟他们道谢,虽然不至于本末倒置,但他们也不敢接受。
两人各自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李卫东也没有闲着,给自己的老爹通了电话。
此时,缅甸国都仰光,一家普通的医院,医院门口停了两辆治安部门的车辆——简陋,破旧。
这家医院的急诊科,几个医生护士忙着给躺在病床上哀嚎不断的伤员检查包扎,旁边还有治安部门拿着记录本,问询这些伤员问题,总之这是一个乱糟糟的场景。
在一个治疗室内,李承文额头上缠着绷带,刘永良也坐在治疗床上,拿着棉签沾着碘酒涂抹受伤的位置,旁边还有四个年轻的保镖,脸上也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