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位男先生,两位女先生。
蓄着黑色短须、身着青色长衫的中年大叔姓焦;身穿儒衫、白净瘦弱的书生姓丁。两个女先生,年轻秀美、笑意盈盈的姓贺;五官柔和、矜贵优雅、年长些许的姓房。
竹意堂,嗯,就是曲氲给待客的厅堂取的名字。
做自我介绍之后,孩子们便恭恭敬敬地给先生们见了礼,敬了茶。
啧,这细细数起来,包括陈晓雨在内,男娃有五,女娃有四,加上过来玩耍的许晏乔,这一共就是十个了。大大小小排排站立在一起,背都挺得直直的,小脸憋红,看着就还是挺壮观的嘛。
见礼完毕之后,待孩子们都出去了,曲氲与沈莫忧又是一番招待。
曲氲坐在一旁,一边招呼着两位女先生,一边隐隐仔细的打量着屋里的几人,最后视线在那位丁先生的身上停留了几秒。
总觉得有些隐隐的熟悉感。
但瞧他面相和气息,又确实是陌生没见过的。
曲氲顿时眼睛眯起,不应该啊,若是见过,她不可能不记得。可这熟悉感,多看几眼依旧存在,并非空穴来风。
易容术?
什么样的易容术连气息也可以改变?
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动声色。
嘴上恭敬客气,行了一礼说道:“家里孩子多,劳烦几位先生了。”
“应该的。”
“是啊。”
……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四位先生,两位男先生住在隔壁的沈莫忧家,毕竟曲氲家不是女眷就是小孩,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不方便;至于女先生,房先生自己有住处。最后就只有贺先生留了下来,曲氲便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小院子。
送走了三人。
“打扰曲姐姐了。”那贺先生始终一副笑脸,颇显柔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没多大一会儿,就叫上了曲姐姐。
“还是我等要劳烦先生才是。”曲氲也客气回道。
“先生若是乏了,可先去歇息,待到晚食,再去叫先生。”
“好呀。”那贺先生点点头,便跟着石月和陈晓雨走了。
“你是怎么找到那丁先生和贺先生的?”只剩下两人,曲氲便开口直接问道。以她的感官,自然能察觉到那两人的不一般。
“捡的。”虽然早上被曲氲揍得不轻,但沈莫忧丝毫不介意,依旧一脸笑意。
这是没把你脸打肿吧。曲氲暗暗磨牙,盯着沈莫忧,表情是:你再说一遍!
“真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沈莫忧下意识摸了摸脸,然后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这就是事实。
“你不觉这样挺有趣的吗?为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搞不好有意外的收获呢?”
曲氲:……
有趣你个大头鬼!枯燥是吧?
“砰!”
然后,演武场,一天之内,某人第二次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