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天仙,真调皮,相公读书瞎捣蛋。
瞎捣蛋,灭了灯,不羞不臊生娃娃。
穆清收入微薄,日子过得清贫,家里家外都是白芷在操持,屋后几分菜地都是她亲手拾掇出来的,按道理这种粗活都应该是穆清来干。只不过她都是趁着穆清去教书的时候才弄。等到每天都有新鲜可口的蔬菜端上饭桌,穆清把饭吃的喷香时,后知后觉的他总算恍然大悟。有这样贤惠的结发妻子,穆清点灯夜读又更加努力了几分。
古语有云:“头悬梁,锥刺股”,穆清倒也有这股狠劲。可是真要到了犯困的时候,估计打雷都吵不醒他。所以他拜托白芷,等他困的不行时,就用绣花针扎他一下。初时白芷坚决反对,后来实在是拗不过性格执拗的穆清,就勉为其难的应承下来了。
有天夜里,白芷孤枕难眠。瞧见书房油灯闪烁,有些萎靡,估计是快没油了。等她拿了油壶过去,才发现穆清趴在桌子上睡着,还打着幸福的小呼噜。
扎还是不扎?白芷犹豫再三,以穆清的性格,如果不扎,第二天肯定又要赌气不吃饭。
还是扎吧,大不了轻点。
白芷从卧房寻来了绣花针,在选择位置时又犯难了,扎大腿好像太狠了点,那只有肉最多的臀瓣了。
白芷脸色殷红,哪里像是已婚好几年的妇道人家,人家脸皮可薄的很。
穆清还在呼呼大睡,白芷在他身后蹲了下去,单薄亵衣下婀娜体态尽显,曲线玲珑,尤其是那收尾之处,紧绷圆润,令人遐想连篇。
白芷扎针极快,逃跑也极快,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嘶”,穆青几乎是下意识的惊醒,冷汗直冒,疼的他差点喊出来。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白衣护士。
“帅哥,拔个针头,看把你给吓的。”
穆青龇牙咧嘴喊疼。
护士带了口罩看不出她的窘态,“呵呵,帅哥多担待点,我手法不大熟练,下次肯定不疼了。”
小护士走后,穆青甩了甩胳膊,没来由的一阵恍惚。
刚才的梦如潮水般退去,画面逐渐模糊。但白芷这个名字才下眉头,却又上了心头。
吕大嘴还在睡,穆青也不去喊他,沿着阴暗走廊径直走向医院天井。
穆青点燃一根烟,那是从吕大嘴兜里顺来的。他本不抽烟,奈何最近发生的事太过荒诞离奇,算是释放压力吧。
所有事情都指向白芷,不管这两个白芷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要一探究竟才行,不然憋的慌。可惜毕业后也没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再说了也不是一路人,这见面也挺别扭的。
穆青光顾着想心思,不知吕大嘴已经站在他身旁。
这哥俩大半夜蹲在医院里抽烟,也不怕吓着人。
“就这么着了,就算掘地三尺,哥们也要帮你把白芷这娘们挖出来,到时候旧账新帐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