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好似还有几分看不上眼,一脸傲气的便又转身回去。
白荷同千果就是瞧不上合星殿婢子这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可心中也无可奈何,但既然料子来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便又喜滋滋的回去,将这事儿告诉了秋婉。
随即将料子放好又道:“娘娘,您瞧着这该归您的东西啊,还是得归您。”
秋婉见状,心下一喜,可又立时想到千果刚刚说的那番话,不由得道:“莫非是王上刚刚过去,同惠贵妃说到了什么,她才又将这料子给了我?”
白荷听罢也略略点头:“我想着必然是这样,不然这惠贵妃哪会这么好,就忽然将料子又还了回来。”
秋婉听着却也并没有如何高兴,她知道这一遭来,不过是自己气不过,才将这事同去秦幕恩去讲。
可惠贵妃心头必然是恨极了自己,但往后再有什么事儿,她又不能总仗着秦幕恩给自己撑腰,却也不想总因为这样的小事搅扰了对方。
不过想到他还真将这种小事放在心头,又不觉有些甜蜜。
只点了点:“料子收好,待我寻思着做套什么样款式的衣裳来才好。”
说着话又转身看向白荷:“那竹曲酒的事儿,你可都在办了?”
“那是自然,娘娘,我和千果呀,一大早就起来忙活,这会儿已经晾好了两坛子,待到时日到了王上就瞧得着了。”
说着话与千果互望一眼又嘻嘻笑了起来。
这笑声一直传了出去,便听着门外忽然传来柳嫔的声音:“嘿哟,什么大喜事儿,笑得这么开心。”
说着话正款步往内,秋婉见了,便又忙着招呼她坐下,又道:“瞧着刚刚惠贵妃那头说料子的事有了定断,又给我送回来了呢。”
“哟,她当真舍得放手。”这说着,秋婉想了一想,却也没将秦幕恩此去同她说道的事情讲出来,只摇摇头道:“管她怎么想的,反正归还给我便好。”
“那自然是最好,我就怕呀,你脑子一热做出些什么冲撞的事情来。”
秋婉想着却也不知把着话头捅去秦幕恩那里去算不算是冲撞,便也只得道:“不过,我倒确实同王上说了这回事儿。”
听她这样一讲,柳嫔心下了然,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有一不可有二,莫到了后头遭人拿了话柄。”
“我知道啦,瞧你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又指着那两坛子酒道:“巫崖州的竹曲酒,我叫白荷千果循着方子,试着酿了几坛,到时候能喝了,便与你也送过去。”
“那可得等到什么时候。”
大家也都知道这酿酒年份自然越长越好。
“除夕将近,要等到这竹曲酒好,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秋婉听着却又笑了,摇了摇头:“这巫崖州的竹曲酒同果酒无异,并非是你寻常喝的那些,不过个把月便能拿出来了。”